等我非常丢脸地醒过来之后已经是晚上了。
承太郎他们解决掉了那个太阳的替身,但在太阳的强力照射下,本来有五匹骆驼的,两匹都再起不能了,所以我们只能两个人共骑一匹,有一个人可以单独骑一匹骆驼。
很明显那个人不可能是我,因为当时我还在昏迷,所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结果是——
乔瑟夫单独骑一匹骆驼,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骑一匹骆驼,剩下的……我僵硬地坐起身,和坐在我身后的承太郎对上了眼神,嗯,有点尴尬。
不是有点尴尬,是非常尴尬,在我醒了之后承太郎就想要和乔瑟夫骑同一匹骆驼,但这位老先生不知道为什么就好像是失聪了一样径直往前走,连带着波鲁那雷夫和花京院也跑远了,只有我们这匹骆驼还在慢悠悠地走,看起来一点都不急的样子。
我本来以为自己都恢复了,但到达附近的小村庄的时候还是差点直接从骆驼上摔下来,还好花京院及时扶了我一下,承太郎把我又捞了上去。
这就很奇怪。
讲道理来说忍者不可能这么弱,但从我快把查克拉透支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这么久了,我理应早就恢复了才是,为什么反而更虚弱了起来,就很不对劲。
看我状况不对,又害怕替身袭击,在村庄找到住处之后乔瑟夫就提议我们五个共同待在同一个房间里,最起码绝对不能让我一个人落单。虽然他这样确实是好心啦……我躺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想。
但实际上,他们,其实,都是,把我,当男人看了,吧。
我盖着被子,平视天花板,花京院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换衣服,别问我为什么知道,问就是视力太好了,我真的不是故意要看到的,真的不是。
“你怎么样了。”一个黑漆漆的大山出现,成功地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哦,是野生的承太郎。
“还好。”我说,“不知道是什么病……”
“感冒了。”他冷着脸说,“因为体温忽高忽低,在沙漠里很容易就感冒了,笨蛋女人。”
“……哦。”我乖乖地点了点头。
生病对我来说还是一个比较新的字眼,因为我一般能和医疗忍者扯上关系的只有受伤而已。
不过,可能是因为透支太多查克拉了,所以我格外疲惫,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直接闭上了。
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跨过红海的船上了,真的,不是我在做梦,我真的睡了两天。
“看起来这次生病格外严重啊,”花京院笑着说,“昨天早上想叫你起床吃早饭的时候发现你怎么叫都叫不醒,无奈治好让承太郎背你去这里的医院看看,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发烧而已,结果承……”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结果大家都太着急了,毕竟现在,嗯,所以就揍了医生一顿。”
你这句话完全没有因果关系吧?为什么要揍医生一顿啊?难不成还以为我被替身使者给坑了吗?
“啊,毕竟宇智波小姐一直都很健康,”波鲁那雷夫挠了挠头,“现在突然生病,当然会觉得很可疑,而那个医生感觉也很可疑的样子,所以,”
“然后就到了下一个目的地,哦,顺便还带了一个小婴儿,”乔瑟夫说,“那里的医生要抗揍多了、呃,不,要可靠多了呢,一下子就治好了。”
不……我怎么感觉你们越说越不对劲啊。
“没事就从我身上起来。”承太郎冷冷地说。^
我这才注意到即使是在小艇上,我好像也不是坐在座位上的,嗯,好像是靠在某人身上。而这个倒霉的某人就是之前倒霉过的承太郎。
“呃……抱歉啦。”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他很明显地僵了一下,然后说了他那句口头禅:“真是够了。”
“真的是非常感谢大家。”我双手合十,“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都……谢谢大家的照顾了。”
“啊?”
看着他们紧张兮兮、关心我的样子,我莫名其妙地笑了,想起了之前一直困扰着我的那个梦。
那天晚上睡着的时候,做的那个梦。
我在这里并不是只有一个人,就像我在宇智波的时候有我的小队,有我的奶奶,有我的族人。在外面做任务的时候有那个男扮女装的黑长直日向。
即使现在的我已经失去了他们……但我还要继续前行,我要去埃及,我要救回圣子夫人,我不想让我们队伍中的任何一个人出事,所以我要变强。
我必须变强。
……
“喂,老头,有点不对劲。”承太郎说,“方向不对,不是要一路往西去埃及吗?怎么朝着那座小岛去了?”
“没错。”乔瑟夫说,“事出有因,我之前都没告诉你们,在进埃及之前,我们要绕点路,要去见某个人。”
“那个男人对这趟旅途来说极其关键。”
嗯?那个男人……莫非是?
想起之前在印度发生的事情,我瞬间就明白了这次要见谁,乔瑟夫拜托阿布德尔买某样东西——是这样吗?
“喂喂,这种地方会有人吗?”波鲁那雷夫环顾四周,“这岛这么小,看着像无人岛啊。”
“的确。”花京院点头,“乔斯达先生,他真的住在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