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要还有令咒,Master的权利依然会保留。Master指的就是能和Servant结定契约的魔术师。令咒只要还在,都可以跟Servant结定契约。”面对卫宫士郎的疑问,言峰绮礼继续解释说:“失去Master的Servant并不会立刻就消失,在他们体内的魔力用尽以前会停留在现世。像有这种失去Master的Servant存在的话,便可能与失去Servant的Master再度结定契约。可以重回战线的意思。因此Master才会杀害Master。因为放着让他活着的话,有可能会成为新的障碍。”
“......那令咒用光的话?这么一来也无跟其他Servant结定契约,而成了自由之身的Servant也会去跟其他的Master联手对吧?”
“嗯,那么说是没错。只要用尽令咒,就会从Master的职务中解放......不过,会将能使用强大魔术的令咒无意义的使用,我是不认为会有这种魔术师存在。就算有,那家伙大概连半调子也算不上,不过是个蠢蛋而已对吧?”好像看穿了卫宫士郎这儿的想似的,神父呵呵的笑着说:“你懂了吗。那么规则的说明就到此为止。好了,那我们就回归根本吧,卫宫士郎,你说过你不想成为Master,现在你依然心意不变吗?如果说你要放弃Master的资格,那也可以。你就照你刚才所想的,把令咒给用光,断了跟saber的契约就行了。那个时候,我会在圣杯战争结束以前保证你的安全。”
“......?等一下!为什么非要让你来保证我的安全不可?我自己的安全我自己会保护。”
“我也没有能理会你的闲工夫,不过这也是规矩,我是为了监督重复不断的圣杯战争被派遣来的。因此,必须要将圣杯战争的牺牲压抑至最小限度,保护不再是Master的魔术师,是身为监督者的首要工作。”
“重复不断的圣杯战争......?”等一下。他说重复不断,也就是说像这样的战争至今已发生过很多次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圣杯战争不是从现在才开始的吗?”
“当然。不然你想会派监督者这样的人过来吗?圣杯战争这次是第五次。前一次是在十年前,所以是至今为止最短的一次循环。”
“什......你们全疯了吧,这种事至今居然持续了四次......!?”
“我也有同感。如你所说,那些人将这种事重复了许多次。没错,在过去,重复的圣杯战争越演越烈。Master被自身的所驱动,忘记身为魔术师的教诲,只是进行了无差别的互相残杀。”
“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对魔术师来说把魔术在一般社会上使用乃是罪大恶极,因为魔术师不能让大众知道自己的身分,可是,过去的Master却打破了那项禁忌,魔术协会为了戒律他们而派遣了监督者,不过赶上的时候已经在第三次的圣杯战争上了。那个时候被派遣的就是我的父亲,你懂了吗,少年……”
“......嗯,需要监督者的理由我懂了。可是从刚才的话听来,这叫圣杯战争的应该是差劲到不行的东西不是吗?”
“是吗。你所谓的差劲是指哪个部份?”
“因为以前的Master不是像是会打破魔术师规矩的家伙吗。那么,假设有圣杯存在,一路打赢残存到最后的人,如果是会用圣杯来为所欲为的家伙的话怎么办。把那种东西交给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不就糟了吗,既然监督魔术师是教会的工作,那你应该要处罚像那种家伙不是吗”卫宫士郎抱着些许的期待发问。
不过言峰绮礼,如他所想,摆出沉着的态度奇怪的笑了笑说:“怎么可能不会有不为私人利欲所动的魔术师。我们所管理的只有圣杯战争的规则而已,之后的事我们一概不管。会是什么样的人格者取得圣杯,协会不会加以干涉。”
“哪有这种蠢事......!那万一取得圣杯的是烂到极点的人怎么办!”
“真伤脑筋啊。可是我们也无能为力。选择持有者的是圣杯。而我们并没有力量能够阻止被圣杯选上的Master。因为毕竟是个能实现愿望的杯子,拿到手的人随便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吧。不过,你要是不想这样的话,那你一路打赢残存下来就行了。与其去期待他人,这个方才最实际对吧?”言峰在笑着,好像在享受卫宫士郎这副无接受自己是Master的狼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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