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麦克提起老板,秘书的脸色顿时变得冰冷起来,警告阿麦克,“小子!你要是再敢污蔑老板,我一定会打爆你的头。”而后从车窗丢进一瓶伏特加和一把带着刀鞘的短刀,“拿好,你用得到。”
秘书说着举起自己的朗姆酒喝了一口,车速悄悄加快。
同伴来了,阿麦克紧张的心缓和了些,酒和刀都在副驾驶,阿麦克伸手就能够到。
驶过一座大桥,在桥的最高点俯瞰整片红灯区,阿麦克咬着酒瓶吊起整个酒瓶往嘴里灌酒,双手抓着方向盘,下坡踩着油门,全然无视大桥另一端转弯。
车的速度与风的速度到达了极致,摇滚音乐到达高潮,耳边的榴弹声音越来越密集,阿麦克叼着伏特加的嘴裂出笑。
超越秘书,货车越来越近了!
十米
五米
一米
大桥的转弯也尽在眼前。
就在与货车交错的那一瞬,阿麦克吐掉伏特加的空酒瓶,踹开跑车的车门整个人飞扑了过去,手里抓着短刀,准备大干一场!
艰难的趴在货车的车顶,只有感受过着这里割人的风,才能明白货车极速。
手中的短刀有个小按钮,轻轻一按锯齿的刀刃活动起来变成一把电锯。
在车顶切出一个不规则的小洞,阿麦克啧啧地摇头,手艺不敌当年。勇气混着酒气,阿麦克跳进黑漆漆的货柜,就像落入夏天的树洞,一千只蝉同时的尖叫。
刺耳的女士尖叫声层层叠叠,里面没有灯只有车顶的那一点光亮,到处都是被绑着的女士,直到阿麦克随即抓起一个人打了一拳,货柜里才稍稍安静一些。
阿麦克摸着黑喊着中目纯的名字,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几位倒霉蛋,可一无所获。
“她和老霍克在一起。”声音来自角落,沧桑又虚弱,“你是谁?”
阿麦克望向角落,“我是来救她的。”
蹒跚的脚步从角落起响起,她一点点来到车顶小洞能够照射的位置,那是一张年轻却又无尽疲惫的脸,厚重的眼圈围着无光的眼睛,她望着阿麦克轻轻的声,“回去吧。她不需要你救。”
阿麦克愣住了,说了句,“怎么会。”脑海中还映着中目纯被带上车的清澈眼神。
“这儿的所有人都不需要你救,如果你愿意,就带着几个还有尖叫的人走吧。”
女人的声音缓缓,像是一千年的老人那样憔悴的,仿佛一触就被风化。阿麦克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他看清楚了女人的眼睛,平静又深邃的古潭,月亮的光都照射不进去,黑漆漆的。
不。
阿麦克叹出一口气,他似乎看懂了中目纯最后的眼神。不是呼救,而是妥协。
抓着短刀的手更紧了,锯齿的开始滚动,他准备撕开货仓与驾驶舱。不顾一切,一定要把她从地狱里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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