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宇得到肯定回答后显得极为热情,极力邀请喻鸿去大厅坐一会,喻鸿本想拒绝谁知江秋突然在一旁插话:“老朋友相见肯定有一堆话要说,我就不打扰二位了。”偷偷给喻鸿一剂不怀好意的笑,一溜烟跑了。
喻鸿挂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跟着王明宇走进大厅喝起咖啡来。
进入到这种社交场合,苏幻犹如一位久经沙场的战士找到了自己的主场,左右逢源、如水的鱼,玩的甚是欢乐。躲过一位位“油腻大叔”闪过一位位“奶油小狼狗”的狂风热浪,终于搜寻到一位在外表上看起来还算满意的同龄男士。一身深黑色的西装,款式虽然有些老气但也算得体,锃亮的皮鞋几乎能把人的眼睛闪着,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爱干净,身材管理的也很好,从整体来看可以得八十分了。”苏幻在心中暗暗评估起来。她笑意盈盈地点了点头,那人就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从大厅走到小花园陈寒经过仔细搜寻也没找到稍微有些满意地人,不禁感慨道:“都说男性人数比例大大高于女性比例,事实确实这样,只不过在整体质量上却差强人意。现场的小姑娘一个个光鲜亮丽,虽然有“人工修正”过的痕迹,但是还是好看亮眼的。在场的男士不修边幅身形走样的大有人在。”最后她总结出一条事实真理“剩下的女性主要分为两个等级条件巨好的“白富美”和条件巨差的“矮胖挫”,分别处于链条中的两极相隔“十万八千里”,处于中间地带的女性早就成为他人妇了。剩下来的男性倒是和谐的很,只有一种就是条件极差的或者二婚或几婚过后重新出发的。”她无聊的张望着,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忽然闪现在她的眼前,不是别人正是昨天早上碰对头的叶知春的那个“他”。对方好像也看到了她,本能的躲闪过陈寒的眼神,将头撇向一处。But陈寒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然主动走过去了。
江秋有些无聊的坐在窗子旁边的吧台上看着手机上的电子图书,觉得自己无论出席哪种场合都是有些格格不入的,总像一位局外人般融入不到大家欢愉的氛围中。
“小姐你好,我可以坐在这吗?”一位打扮极为怪异的男士向她询问,还没有得到回答就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江秋想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最为恰当的词汇形容这位男士的整体装扮—“艺术”,从头到脚从发梢到发尾都散发着浓浓的“艺术”气息。披肩长发染得五颜六色,一身如道袍般深黑色的衣服,脚上却出奇地蹬着一双时下非常流行的马丁靴,长得挺鲜嫩的人经过这身打扮减色不少,一般人还真不想靠近。
“随便”两字在江秋口中吐了出来,语气淡淡很是随意。
“冒昧问一下你现在是和赵野夫分开了吗?”王明宇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脸上还带有几丝侥幸的笑容。
“没有,今天是陪朋友来的。”喻鸿的回答很是诚恳。
“哦,原来如此。”王明宇的笑容变得有些僵硬起来,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对于他的话题喻鸿不是很感兴趣,他所提到的陈年旧事她已经忘了不少,觉得很是无聊,想脱身又觉得若是贸然离开是一件非常没有礼貌的事情,她就在那安安静静地当一位聆听者,不过眼神早就飘到了苏幻陈寒江秋她们几个身边。她犹如一只躲在角落暗中观察的猫般静静看着姐妹们的神态变化,觉得如此认真观察别人的行为还是挺有意思的。
经过和面前男士的聊天苏幻觉得自己心中那团火烧的更加旺盛了,烈火熊熊即将从身体中迸发出来,只不过不是情火更不是欲火是一团怒火,一团冒着滚滚黑烟的怒火,如果眼神能杀人对面的人早就连骨灰都不剩了。她遇上了凤凰男中的战斗机,一见面就问了她许多足够令女人们暴走的问题。“你今年多大了?太大不行我妈说生的孩子不聪明,你收入高吗?不高不行我不会给你当饭票的,你买房了吗住哪个区?郊区不行。”最后还问了句足足“直男癌”的话,“你还是处女吗?”苏幻觉得自己一定是出门没看黄历,碰上了这样一位“亿年极品”,她内心很是疑问这种情商的人是如何活到今天的。为了保持自己的淑女风范她强忍着怒火,用满是调侃的语气问道:“这位先生请问你什么条件可以提这么多要求?”
“我妈说了我是人中之龙,出生的那天雷光乍现,出现了七色彩虹,我们整个村子就属我最有文化。”极品男说的很是认真。
“你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说完这句话时苏幻带有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妈说了我是龙我要找的人是天上的凤,我是看你还不错才和你说话的,如果你达不到我刚刚说的那些条件我也可以试着接触你一下,不会嫌弃你的。”
“我会嫌弃我自己的。”此时的苏幻特别想掏出一张卡递给眼前的人,潇洒的说一句“先生,这些钱足够你看精神医生了。”她不禁后悔起来,昨天的瘦腿钱是白花了,今天的妆容钱也是浪费的。她最后叫了一杯加满冰的水,似笑非笑的来了一句:“极品凤凰先生这是我特地为你点的,清醒一下脑子。”
离开后到处找起陈寒来,看看她那边有没有进展,看到陈寒对面坐的人后觉得很是眼熟,在哪见过呢,恍然大悟是昨天早上的那位。只见他们双方都一脸严肃,时不时地交谈几句,看样子早就清楚了对方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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