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或想明白一切后,慢悠悠的走到呈身后,满脸怨气。
“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要解释的?”
韩以呈此时正悠闲的站在吧台里面,想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值得喝进嘴里的东西,听到矣或的声音后,转过头手里拿着一瓶威士忌。
“你说我现在喝一口,死不了吧?”
“你随意,不过你又骗了我。”
呈不否认地撇了撇嘴,直接默认了矣或的猜测,没错她利用了矣或。
呈在柜子里面翻出一个酒盅,给自己倒了一点瓶里的酒,也不管她的医嘱上是不是有写切勿饮酒这个事项,直接端起来抿了一口,但事后却又像有些顾忌的样子,静静地等着一些不良反应。
但等了很久,呈并没有呕吐、眩晕或者头疼等病情复发的迹象,矣或也干脆给自己倒了一小盅。
呈确认自己并没有不舒服的时候,舒心地笑了笑,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一直到那酒盅里的酒全部下肚,矣或才看到呈像是活过来一样,看着他笑了。
“你利用我不单单只是为了从医院跑出来吧。”
矣或抿了一口酒杯中的液体,呛鼻的味道让他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两声。皱紧眉头看着这酒盅里的液体,他有些担心呈的身体是否能经受住这负荷。
“usquebaugh-baul,世界上最烈性的威士忌。”
呈看到矣或被呛的流出了眼泪后,有些轻蔑的介绍着。矣或使劲的摇了摇头,才算把那酒劲甩出去,揪紧在一起的脸也才算有些舒展。
“你还是爱喝这么烈的酒。”
“这烈酒就像女人,也许你第一次品尝会被呛到流泪,但细细品味后,却又包含着有人的浓香。”
韩以呈说着这话,又给自己的酒盅里点上了几滴。她抬起手看着酒瓶,喃喃自语。
“都说这酒喝两勺的量就是极限了,这一盅…是几勺?”
矣或抢过呈手中的酒,盯着呈的眼睛,他发现呈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
“你和小哲联合起来骗了我们,是准备干嘛?”
矣或想不明白呈这么做的原因,他们四年前的分别难道还不够绝情彻底么。虽然韩以哲说呈撒了慌,但现在看来,可信度并不高。
“我和小哲?哦对…我们前段日子回国的。”
呈像是被这烈酒催得有些上头,她现在只想借着这个酒劲,逃避矣或已经不在乎她的事实。
呈站起身走到矣或身边,她直直的看着什么话也没说。一直到酒吧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打断一切时,呈还只是看着矣或,沉默着。
“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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