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师兄的灵骑他多多少少都有见过,但是他最看得上眼的也就大师兄的轻痕驹了……那是一匹白马,雪白雪白的,背上还有一对巨大的羽翅,说起来,和云凰兽的羽翅差不多了……很漂亮很漂亮……其实初渐特别想向戚晚砚借来骑一次,但是无奈他和他不熟……何止是他和他不熟,应当是说整个绪空山,都没有人敢和大师兄说话,大师兄也没有什么相熟的人,哪怕是师父!
而眼下,大师兄不仅答应了师父陪同他一起来血祭山猎灵骑,甚至还不知道怎么把他从血祭山云凰兽脚下给救了回来……回首过去三年,他可是连大师兄一个照面都不敢打的啊……也不是不敢,其实是打了也不会得到回应,倒也尴尬。あ七^八中文ヤ~⑧~1~ωωω.7\8z*w.còм <首发、域名、请记住
总而言之一句话,他和戚晚砚……一点儿也不熟!
“云凰兽……”他还是过不去云凰兽的坎……
当年脱口而出说布赟的雎邪就是一只大斑鸠……而如今他却连斑鸠都猎不到……亏得师父对他那么好,亏得还有大师兄陪同前往……若不是大师兄,估计他连血祭山都走不到,早就死在了簖弭兽的手下了。话说,如果他们就这么回去的话,大师兄一个人还带着他这个伤号,要是再碰上簖弭兽可怎么办啊……簖弭兽毕竟被砍了一只鼻子,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是要报仇的,无冤无仇尚且那般凶残,这下结仇结怨了必定是要一决生死的……
但是如果带了云凰兽回去,情况肯定会有所好转,云凰兽好歹是一只有头有脸的灵兽,它小小簖弭兽算什么!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两边都是敌人,云凰兽要啄死他,簖弭兽也要弄死他,别说云凰兽出面来帮他了,他不被它啄成蜂窝就已经很不错了……
真叫人头疼……
“明日回去复命说你猎不到便是。”戚晚砚边说着边从怀里拿出一颗糖递给他。
初渐猜到了什么,抬眼望向门边,果然,那店小二端了一碗什么站在了门处。
戚晚砚把糖放在了初渐的手心里转身去端来了那碗汤药。
初渐揉了揉眉心,痛苦不已。
真的苦……不骗人,真的,特别苦……
但是就算再苦,当着大师兄的面也不能直接拒绝喝药,不然要是真的惹他发火发脾气,估计他是留不得这条命回去了。
一口喝干,含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