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实不是摩根勒菲吧。”

    阿尔托莉亚一直有一种违和感，但现在才确定，对方并不是摩根勒菲。

    似乎是并没有狡辩的意思，她笑了笑，声音突然扭曲起来。

    “你是怎么发现的？”

    “一部分是靠直觉，一部分是因为你说的话。”

    阿尔托莉亚思索着，她的遭遇和摩根所说的很多都有区别，她并不会记错，因为她记得自己做过的所有事情。

    如同超人一般拥有超级记忆，这就是阿尔托莉亚可以辩驳的原因。

    即使是琐事小事，也不会让阿尔托莉亚忘记。

    “这样，那你认为我是谁？”

    虚影开始缓缓消散，她的样貌界限开始变得模糊，仿佛是为了不让阿尔托莉亚认出她一样。

    “我想，你就是我。”

    ……

    那一瞬间，阿尔托莉亚的对面，出现了自己的样子。

    但她却一直保持着黄金的眼瞳，空灵而具备神的威严，她拥有着神的特性，身材性感高窕，长相纯净妩媚，杂糅的矛盾特质在她身上显得格外协调。

    即使是露出微笑，阿尔托莉亚也能本能的感受到她并不存于人的个性。

    她是神灵，即成为神灵的自己。

    “很聪明，阿尔托莉亚，即使年轻的我，也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为什么你要让我继承属于你的力量？”

    “为了不列颠，为了你自己。”

    她的口中说出泛泛空谈的话，让阿尔托莉亚皱眉。

    “你知道的，没有具体原因，我很难去相信你的话。”

    “是的，但我并不能说的太多，只是我坚定地认为如果是十岁的我拥有神灵的力量，那么一切便有转负为胜的机会。”

    她并没有懊悔与怨恨，力量也罢，能力也好，因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落败并不是丢脸的事情。

    “你输给了谁？”

    “亚瑟王。”

    ……阿尔托莉亚看着她。

    “亚瑟王是谁？”

    “不是你，阿尔托莉亚，她是——”

    声音突然模糊起来，阿尔托莉亚感觉到大脑的眩晕感。

    实切的痛楚与撕裂感，她仿佛漏听了什么，但阿尔托莉亚的注意力也很难集中在另一个自己的身上了。

    撕裂感将阿尔托莉亚牵扯而出，一瞬间的窒息感涌上心头，让她猛地睁开眼睛不断的喘着粗气。

    冷汗与血液粘湿紧贴肌肤的衣裳，阿尔托莉亚醒来所看见的是陌生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