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不可能啊!她明明看到他将它喝掉的。“我偷偷倒掉了。”司文语解除了她的疑惑。“你没有喝,那我有放没放也没差,所以你不能怪我将茶放人安眠药啊!”米诗急忙为自己脱罪。
“可是你放了,这就是事实。”司文语不容她辩解的将她扛上肩头,往房间走去。
“啊?可是你又没有喝!”米诗在他肩上挣扎的大叫,她吓死了他说的“惩罚”。
“那是因为我聪明,早一步发现了你的意图。”若不是他一整个晚上都在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只怕他喝了那加料的茶都还不自知。
而这个惩罚是他的“义务”,更是“福利”,他当然不可能放过。
“啊!救命啊!”米诗的尖叫声震动整个房子。
“你再叫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死心吧。”司文语毫不心软地奸笑着。
……
“米诗,你还好吗?”司文语担心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米诗,双手不忘利落地操控方向盘,注意路上的交通。
“还好。”米诗点着头,露出要他放心的微笑,可是她的身体可没那么好受。
天知道她快吐了,胃在腹中不停的翻转,像要夺口而出,她有些明了那是孕妇晨吐的感受。
她原本想要让司文语体验一下游玩的乐趣,谁知道到最后玩得最疯的竟是她。玩了三次的云霄飞车、两次的海盗船,再玩两次的从天而降,和许多刺激的游戏。近来的游戏设备一个比一个好玩,她也好久没有来游乐场了,所以玩了许多次,而司文语始终在一旁陪着她;谁知到最后受不了的竟是她,她都坐到难过死了,他还一副很有精神的样子,天哪!他的体力也太好了吧!
直到天色渐暗他们才打道回府,不然照他的体力他们不知要玩到什么时候?
“你要不要喝点水,比较不会想吐?”司文语拿了一瓶矿泉水给米诗,担心的说。
今天是他最高兴的一天,看到米诗灿烂的笑容,令他有如沐春风的舒适感。他跟着她一同去玩那些刺激度高的游戏,玩到两人都快疯了才停止,直到上车才发现她脸色苍白的模样。他真是该死,居然没有及早发现,她中午明显吃得很少,还以为她是因为玩得太高兴才没了食欲,他真是粗心。司文语很自责的想。
米诗伸手拿过水喝了一口,再将窗户打开一点,这才感觉腹中的不适被压抑住,整个人精神好多了。
“司文语,你真的没有去游乐场玩过吗?”米诗怀疑的看着仍神清气爽的他。
“没有。”司文语很肯定的回答。
他每天都工作到没有足够的时间休息,怎么可能有那个闲工夫去玩?今天若不是米诗兴致来潮的邀他,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到这种地方。
“是吗?”话气是明显的不信。他若没有玩过,为什么他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不舒服的神态?反倒是她,玩了“没几样”就快挂了。
“那些玩起来有些像飞机遇到乱流一般,我经常搭乘飞机,遇到乱流也不下数十次,所以较习惯,坐那些游乐器材也比较没有恐怖感。”其实在飞机上遇到乱流才是最恐怖的,一个不小心小命都会休矣,而游乐器材还有安全措施,反而较不令人害怕。司文语知道她不相信,遂解释着。
“难怪,原来你早已体验过那种感觉,所以坐那些刺激的玩意儿一点也不像没坐过的人,我邀你坐再多次都面不改色;反倒是我,坐到最后都快反胃。”米诗这才恍然大悟。
司文语听着她的抱怨,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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