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所以我们在她考上大学时赶快将她送出门,看看能不能拐一个不知情、不怕死的老公回来,并且要求她在大学期间赚足一亿元,不然就由我们来选择她未来的丈夫;谁知道她居然去当了那个什么……”吴雅惠想不太出来那个名词。
“心导。”米耀天帮她回答。
“对,就是心导,这个孩子居然去当小偷,而这个提议又是我们提出来的,害我们夫妻俩想不答应也不行。这简直是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常常提心吊胆怕她有什么万一还要米豆豆帮她一把,要是太危险的生意就不要接,我们才放心。”吴雅惠摇着头说,“但现在她要嫁人了,那种小偷的行为也就不再需要了。”
什么嘛!原来只是因为这样才想要她赚一亿。
米诗这才知道她父母的想法原来是这样。就算她有怒气也无处发,只能闷在心中。
“而且小蓉还有一个坏习惯。”米耀天道出了他们一直不让米诗知道的事。
“什么坏习惯?”
司文语不懂,米诗也露出了疑惑的面容,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你跟她一起喝过葡萄酒喝?”吴雅惠问司文语。
“有,这不是因为她酒量不好吗?”司文语想到了那天米诗喝了葡萄酒发酒疯的事。
“才不是。”米耀天摇头,“这是因为你岳母那个家族的遗传,酒喝再多都没问题,但是只要一喝了葡萄酒就会发酒疯,而这种遗传的对象只针对女性而已。像以前,不知情的我就是被你岳母这么给骗失身的……啊!老婆,你怎么拧我?”米耀天皱着眉看向吴雅惠。
“后面那些话就不用讲出来了。”拧了白跃天的吴雅惠瞪着他。
不等米耀天反应,当事者抗议了,“妈,你怎么不把这种事情告诉我?”难怪她每次喝完葡萄酒后便不知后续发展,原来她有这种遗传。“米豆豆,你是不是也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害她还在司文语的面前喝,连怎么蹂躏他的都不知道,真是丢脸。米诗瞪着另一个知情的人。
“是白伯父他们不要我讲的。”她也是在见识到她的怪癖后问了白伯父才知道,而白伯父又要她不要透露,这样以后才会有好戏可看,她当然也就乐得不说。
“爸,你们怎么可以隐瞒我?”米诗不满的嚷嚷。
“这样我们才可以知道哪个幸运儿得到你的宠幸啊,对不对?老婆。”米耀天不在乎女儿的怒气,仍笑着看老婆。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要看那个被她女儿蹂躏的人是谁,才会一直不告诉她。
“对啊!女婿,你不就见识到了?”她倒不怕女儿和人家乱来,若不是因为喜欢对方,她们有这种怪癖的人只会发一顿疯之后便去睡觉,不会有什么事发生;但如果在那个时候遇上喜欢的人,“那种事情”是自然会发生的。
司文语但笑不语,这之中的情形只有他知道。
“妈,那为什么我们家族会有这种遗传?”虽然不满父母的隐瞒,她仍想探知为何有这磨奇怪的遗传?
吴雅惠先是仰头想了想,然后回道;“为何有这种遗传?因为时间太久了,所以不可考;而我们这种遗传经历多久了?因为时间太久了,也不可考;就因为种种的不可考,所以……我也不知道。”吴雅惠耸肩摇头的说出不负责任的活。
这……这算是解释吗?这是每个人心中的疑惑。
“亲家母,我们是不是要讨论一下看什么时候将这小两口的婚事办一办呢?”吴雅惠很快的转移话题,问着一旁的罗盈嘉。
“啊,亲家母,这是当然的。”罗盈嘉很高兴的收下了这个称谓,也礼尚往来的称呼对方。
“小蓉,厨房有莲花茶去泡给大家喝,一壶给我们,其他的看你要怎么泡随便你。”
之后双方家长便开始讨论当事者婚礼的事项及名单,口渴时再喝杯茶,遇有重要的地方也会询问当事者的意见,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司文语,我可不可以要求你一件事?”米诗放下茶杯,问着一旁的司文语。
“什么事?你说。”他也同样放下茶杯,看向一旁欲言又止的米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