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狗苦着脸说道:“是吓傻了,刚刚才回过神来才想起了睁眼以后之事!”
浦鋐转而对公堂上的衙役叫道:“当时死者是死状是否如此?”
“确是如此!”捕头赵吉通应了一声。
张四狗见得县令还算得上明理,他连忙又说道:“可见凶手并不是我,而是……”
没等张四狗说完,县令喝道:“证据!你当场被获,若要脱罪,自辩者当以证据而说,不当妄言!”
“我有证据!袖上血迹即是证据!”张四狗说着把双伸了出来,左手一用力,原本是想把袖子给抂下来,却发现古人衣服的做工实在不是现代工业产品可比,缝合的十分到位,一时间还没办法给扯下来。
张四狗正为难着,浦鋐指着张四狗对赵吉通说道:“帮他一把。”
那赵吉通走上前来,一手扶住张四狗的肩头一手拿住袖布用力得往下扯去。
张四狗只觉得肩头一痛,袖子便被赵吉通给扯了下来。
张四狗尴尬得说:“壮士神力。”
赵吉通有些不满得看了张四狗一眼。
从多年现场办案的经验,赵吉通已经被张四狗说服,觉得张四狗是无辜的。他更觉得自己到手的打点银子飞走了。
赵吉通怀着闷气把袖子承到了官案之上又回到自己的原位上来。
浦鋐拿着血袖左看右看好似没有发现问题,他问道:“这条袖子如何做证?”
张四狗说道:“如若人是我杀的,袖子上面的血必然是喷上去的,这衣服是双层罗麻,喷血必定透到里间!而且应该是有浅有深的星点!”
浦鋐再一次观察着那条断袖,耳中听得张四狗又说:“这定是贼人杀了人并拿我的袖子去擦地上的血而染上了,凶手怕血弄到他自己的手而不好走出雅间所以并没有用力,血液也只是浮在布面上!所以这条袖子的里层并未透血!”
浦鋐翻看着袖子点着头说道:“有理有据!几十年前朝中曾有一位刑部尚书讳名林聪,也善以推理论疑,以奇证辨理!”
张四狗没等浦鋐感慨完,又说道:“袖子血迹边沿还有一处不明显的右掌纹!就是用袖子擦血时的遗留,请县令大人明视!”
“哦?”县令仔细端详了一下袖子。皱着眉头说道:“的确隐约之中有三指印痕!”
张四狗又说道:“凶手杀人嫁祸,他怕踩到血液留下血脚印而不敢走近尸首,却不知不觉之中留下了掌印!凶手不必他处而寻,就在堂内!便是此人!”
张四狗说着拿手指指向了那个奴仆。
奴仆惊道:“他胡说!”
“就是他!”张四狗与仆从王福在公堂之上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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