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豪一直推说是公司要求，后来听倪长清说烦了就吼了她两句，还说要分手。

    倪长清气急败坏，正好又碰上低血糖，就那么晕倒在了路边。

    再醒来这个壳子就换人了。

    出了医院，两人在马路牙子上走着，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高低不一的线条勾勒出一幅华丽的曲线，时不时有车从他们边上呼啸而过。

    程婉没走两步就看见一面巨大的广告屏，广告屏左下角是某大牌的华丽标签。

    她盯着广告屏出了神。

    上面的人微微侧着脸，脸上看不到毛孔的肌肤，一双眼睛微微瞥到下面，看着手里拿着的一条项链，甚至那漆黑的眼睛里都倒映着项链蓝宝石的光泽，薄唇微扬，偏深的色号让上面的人多出了几分女王气场，显现出几分妖娆。微卷的刘海平添几分魅惑，她修长的玉颈轻轻后仰，弯出绝美的天鹅弧度，光打在上面，几乎是瓷质的白，简直让人看了都挪不开眼。

    在下面是“程婉”签名的两个手写大字。

    童好好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突然道，“啊，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呢。”她语气里有些遗憾，“程婉死了。”

    程婉扭过头看着童好好。

    “真可惜，那么年轻呢。”童好好唏嘘的叹了口气，“说是抑郁症自杀。”

    程婉恍然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是什么？”

    “抑郁症啊。她之前在好莱坞不是拍过一个特别阴暗的电影吗？好像是说从那时候就走不出来，找了很多心理医生，自己也在调节，但是没有用。刚从国外拍完电影，秘密回国，第二天就说跳崖了。”

    抑郁症？

    怎么可能。

    她之前拍电影确实有几天没缓过来，但是说什么抑郁症也太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