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了一壶又一壶,随着酒水下肚,曹操的悲愤之气也压在了胸中。
“张郃那边有消息了吗?”曹操面无表情。
“前几天听说张郃正在准备攻打夷洲,打算将孙权彻底消灭。”
“张辽那边有没有消息?”
“上周我听说张辽已经攻下了荆州大部分郡县,只剩长沙郡了。”
“很好,你现在就去给他们送信,让他们即刻调军北上,在宛城等我。”
“遵命。”
“还有。”曹操的眼睛里冒着幽光:“把拷问间谍的刑具都拿过来。”
“现在吗?”
“对,把刑具放到这里你就可以去传信了。”
“遵命。”
徐晃深吸一口气,一步一步地走出了大门。
想着曹操刚才的表情,琢磨着曹操刚才的眼神,徐晃已经想象到了曹操抓住吴忧之后的场面。
小黑屋,冷地板,画风暗淡。
一个施虐者,一个受虐者,日日夜夜,无休无止。
尖叫声,惨叫声,呻吟声,不绝于耳。
受虐者流血,施虐者流油。
许久许久,受虐者血尽,施虐者瘦了一圈。
想到这里,徐晃不禁摇了摇头,嘴里呢喃着:“吴忧啊吴忧,这下你可惨了,就算把先人搬出来都没用。”
徐晃的办事效率很快,不到半个小时,就将曹操珍藏的所以刑具都拿了过来。
曹操心里也有数,提前腾出了三间房屋来放这些冷酷的刑具。
这些刑具大到战车那么大,小到绣花针那么小,式样更是层出不穷,花样繁多。
曹操看着眼前的一个个刑具,嘴角露出了残酷的微笑。
“你说,吴忧能撑几天?”
“最起码得七天吧。”徐晃笑道:“人家之前可是七天酒店的掌柜,人送外号时间管理大师啊。”
“如果他连七天都扛不住,还称什么时间管理大师呢?”
“七天酒店也是白开了。”
曹操嫣然一笑:“是啊,你赶紧给张郃张辽送信去吧,如果能在一月一号之前将吴忧击溃,我就在那天登基称帝。”
“丞相英明。”
“不要在叫我丞相了,如今吴忧已经是皇帝了,你还像之前一样叫我丞相不是拉低了我的身份吗?”
“那该叫你什么?”
曹操一字一顿道:“叫我皇上。”
“遵命。”
“去吧,让他俩尽快把军队调集起来,我在宛城等着呢。”
“是。”
徐晃走后,曹操望着北边的天,又看了看房间里的刑具,逐渐陷入了深思。
时光荏苒,岁月转身。
半个月后,张辽和张郃各自带着二十万人马抵达了宛城。
曹操最近也是招兵买马,在宛城集结了十万人马。
而且曹操还在宛城赶制了各类攻城器械,规模一度很宏大,场面一度很昂扬。
曹操将职位简单地安排下去后,就带着五十万大军浩浩汤汤地开往了洛阳。
旌旗蔽空,战车盖地,军队绵延数百里,不见其尾。
曹操不仅是个野心家,也是个人妻收藏家,更是个诗人。
一想起吴忧在北方的所作所为,曹操顿时就不乐意了,挥笔一洒,做成一诗,配上曲谱,让士卒们一路欢唱。
“前有袁术,僭越称帝,下场凄凉,结局凄惨,坟头草,三丈高。”
“后有吴忧,废帝自立,德不配位,必遭其秧,生死簿,多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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