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马匹见此都惊了,皆想转身离开,各个骑兵强按着才稳下。
兵马都监也慌了,心噗通噗通直跳,点指道,
“你你你...你到底是何人!”
轰!
武俊星将刀一杵,大笑回答,
“哈哈哈,洒家便是镇军大将军泰安候武青之孙,武忠天之子,武俊星!洒家今日前来,便是要杀尽你们这帮狗贼!为百姓报仇!为爹娘报仇!这刑场,便是给你们准备的行刑之地!杂碎们!纳命来!”
轰!武俊星猛一踏,跃起八丈之高,那大刀仿佛晴天霹雳一般,轰然落下!
“啊!快给我拦住他!”
兵马都监一惊,忙往后撤。
本来武俊星这一刀也没想砍他,而是砍他周围的小兵。
唰!
这一刀,一列三人,皆被剖为两半!
咔咔!
左右两刀,七八颗脑袋落了地,接着唰唰唰...数刀,只要是军兵马匹,武俊星是抡刀就砍,一个也不放过!
那刀如此巨大,一刀何止一个!人密集的地方抡起来,十几个都给砍翻了!
百姓们大惊,是四散奔逃,但他们心里是兴奋的,都高喊着,
“快跑啊!清场啦!小侯爷回来报仇啦!别碍事!小心崩一身血啊!”
呼啦...
上万之众,没过半盏茶,全跑没影儿了,有那胆儿大的,躲在附近的巷陌、门楼中偷看。
那知州自武俊星砍下第一刀的时候,就尿了裤子,跑到兵马都监近前,匆忙劝说,
“大人呐,这小子是来寻仇来啦,咱们快回府衙躲起来吧!”
这兵马都监带兵打仗也几十年了,是个红脸儿汉子,这都是小场面,哪能听他的?便道,
“知州大人,你要是怕,你先回去,我为什么要躲?这里有兵马两千余众,他只是单枪匹马,我等如何怕他?依我说,到队伍外,等候捉拿便可。”
知州这么一听,诶?也对!两千多人,怕他?!莫不是傻了?
“哦!对对对,还是都监大人明鉴,下官是文弱书生,见不得血腥,您久经沙场,久经大敌,果真是镇定自若,稳如泰山也!佩服,佩服!嘿嘿嘿...”
好嘛,读的那些书,感情儿都被这赃官给拿去捧臭脚拍马屁了。
这俩人驾马,退至队伍末,“静候佳音”。
然而,事实,远非他们想的那么好。
武俊星已杀红了眼,全身都染红了,溅得刀柄上都是血,他有几乎用不完的力气,一刀刀把这些北蛮兵斩头剁首,一刀刀将他们放血剔肉,如屠猪狗!
一刻钟过去了,整个刑台都红了,满是鲜血,地上零尸碎肉成片成片,不止人的,还有马匹,一刀下去,人马具裂,不是开玩笑的。
再一刻钟,血腥味儿在五里外都能闻见,台上铺着一层尸体,台下尸体堆积如山,血流遍地,眨眼一瞧,此间好似一家颇为豪气的屠宰场。
嚓!
这一声,最后一名北蛮兵被斩于刀下,大势已去,武俊星眼前,只剩得两个,一个是不共戴天的仇敌,另一个是出卖灵魂的奸佞小人。
“哈哈,哈哈哈哈!何人能阻拦洒家!哈哈哈...哈哈哈...”
武俊星的笑声,摄人心魄,透入骨髓,他如冲出牢笼的魔鬼,地狱放跑的杀神,一步,一步,向这二人走来。
此时,两人胯下之马犹如见了雄狮猛虎一般,惊骇万分,左右晃荡,长嘶长鸣,任凭这俩人怎么指挥也不听,没几下,把这二人摔下身去,两匹马脱缰而走,逃命去了。
“啊...啊...不,不要,不要过来,啊哈哈...”
那知州都不知是哭是笑了,拖着满裤子的屎尿,一点点往后爬。
武俊星把手伸进腰后挂着的口袋中,衔起一颗铜蛋,对准那知州的脑袋,啪!就是一弹。
那知州连声都没吭,趴下了。
铜蛋打他后脑穿入,从眉心穿出,又向前飞出多远去。
这兵马都监见状,魂魄早已吓飞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脸色铁青,裆中也不禁一湿,蹭地而后退,
“你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你...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武俊星大踏步走至他前,将刀一杵,用那蒲扇般的右手,抓住他的脑袋,活生生就给提了起来。
那手指如钢钩相似,兵马都监痛苦不堪,手刨脚蹬,体如筛糠般求饶,
“啊...啊...神仙...神仙饶命...你...你要什么...我...我都给你...”
武俊星等着他,恶狠狠地笑了笑,
“哈哈哈哈,什么都给洒家?洒家要爹娘的命,你有吗?没有,洒家便要你的命!”
咔!稀里哗啦...
您猜怎么着?
那脑瓜子,就好像被百斤大锤砸了的西瓜,咵嚓!一下,变成了碎块,那干的,稀得,洒落了一地,崩了武俊星一身,白的红的混在一起,真是慎死人也。
武俊星长叹一口气,仰天长啸,
“爹——!娘——!弟弟——!王教头——!俺给你们报仇啦!你们在天之灵,可都看见啦!爷爷——!俺给武家报仇啦!您老也可都看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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