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一个棺材加上里边装的东西能有三千来斤。
这么个玉石棺材搬出来,大家伙儿凑过来,拿着火把一照,好家伙,通亮!
懂行的都知道,好玉比黄金都值钱,这棺材的通亮程度,不亚于和田玉!
就这口棺材,差不多能抵得上墓穴中一半的金银珠宝了。
众人是为之一惊,谁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宝贝!
都搬完后,武俊星特地,把那把宝剑从棺中取出,给李月白看。
“李兄,瞧瞧这剑,掂掂分量就知道是好东西啊。”
李月白好奇地接过,拔剑而出。
仓啷啷啷~!
剑身连颤数下,声音清脆悦耳,似银铃鼓乐敲打般好听。
李月白接着火光仔细一看,剑身被一层石蜡和一层丁子油封着,他敲了敲石蜡,又掏出手绢,把油擦了擦,只见这剑,长有四尺四寸,宽一寸八分,约么有七斤来重,剑身银里透红,刻有水浪风波似的花纹,刃薄如纱,锋利无比,在剑身与剑柄连接处,刻着四行诗。
逐名一生非英雄,风波一世一场空。无奈江湖无剑客,情有独钟一剑封。
李月白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再看这前头四字。
“逐风...无情...啊!这是【逐风剑】!”
李月白惊叫一声,又惊又喜。
大家伙儿凑了过来,都想瞧瞧。
花满庭凑近看了看,道,
“嗯,是把宝剑,你说什么?【逐风剑】?那把老早就在江湖中消失的剑?”
李月白点点头,
“是啊,这是一百年前,剑神风无情的宝剑,当年还没有武林大会,风无情就凭这把剑,在各门各派发起挑战,据说有多少人,都被此剑一剑封喉,本来剑身是银白色的,由于鲜血太多,洗不净,现在就变成了银里透红的样子。”
武俊星听得有些入神,便问道,
“诶?那后来呢?这位剑神怎么样?”
李月白道,
“最后,他与圣人古千秋老前辈比试剑法,两人战平。但时年风无情不到四十岁,古千秋已年过六十,古千秋甘拜下风。”
“哦!我听师父讲过此事!连他老人家都称赞,这位风无情是千古难得一见的用剑奇才!”花满庭惊讶道。
燕飞天也是用剑的,听他们这么一说,也万分感慨,
“可惜啊,这位剑神刚年过半百时,便病逝了,他的这柄剑,还有一本剑谱也不翼而飞,想不到,这把剑居然出现在了蔡博楠的墓中?真是不可思议。”
武俊星想了想,道,
“这种绝世高人使用过的剑,洒家想,那贪官也是十分喜爱,估计花了不少钱收藏来,给自己陪葬的吧。”
李月白点点头,
“武兄说的是啊,当年那么多人都找不到这把剑,可想而知,蔡博楠花了多少钱买这把剑,又动用了多少关系。”
大家伙儿都在欣赏剑时,李月白一仰头,拿剑鞘的那个手顺势一翻,诶,就这么个小动作,把剑鞘中的一沓绸缎抖搂了出来。
这绸缎封了数年,本来是纯净的白色,现在都泛黄泛黑了。
绸缎是叠好了的,四四方方,巴掌大小,打开后,有三尺宽三尺长,李月白一看,更加兴奋了。
“哎呀!【逐风剑谱】啊!”
说完,他又忙给叠好了,塞回了剑鞘,将剑收了,搂在怀里。
大家伙儿一愣,花满庭猛地打了下他的肩头,
“喂!本剑仙还没看呢!你收什么!”
李月白满脸小气道,
“不行,这剑谱太过珍贵,月白不能给别人看。”
燕飞天还想请李月白让他看看,见李月白这样,得,算了吧,反正自己也老了,别多那份儿好奇心。
旁人都不懂剑,也就不掺和了。
花满庭一瞪眼,又看向武俊星,
“诶!这是你找出来的,他就这么霸占了,你都不说他?”
武俊星一脸无辜道,
“说什么啊,洒家拿出来就是给李兄的,洒家又不懂得使剑。”
花满庭一皱眉,小脸儿气得鼓鼓的,一拍武俊星,
“你不懂本剑宗懂啊!你为什么先给他不给我!讨厌!缺德!讨厌...”
说着,一顿小拳头小巴掌,捶打武俊星。
“诶诶诶,好啦好啦...”
小打小闹过后,大家伙儿又开始忙活了,接着要盘点盘点数目。孔圣书和燕飞天,俩老头,一个经过商,一个保过镖,对于珍宝玉器,都是大半个行家,俩人就在这儿估算。
最后,连着金银一算,整个墓穴的东西,价值超过二百万两黄金。
二百万两黄金,那是钱呐!
现在正处乱世,正值黄金值钱的时候,换成白银得四五千万两,二十倍左右的换算。
大家伙儿眼珠子都看红了,不过没多大会儿,也冷静下来了。
钱再多,也没命重要,赶紧装车拉走!
那玉石棺材单装一车,其余宝箱,能腾挪的,都腾在棺中,腾完了,箱子扔回墓穴,就不要了。
其余的箱子装在其他车上,装得满满当当,还有几箱装不下,便占用武俊星那辆载人的车,李花花跟孔圣书俩人下来走,就不坐车了,只载杨雪露和花满庭两人。
另外,装棺椁那车,一匹马还拉不动,又把陆明杰和李月白的马匹征用了,武俊星那车,马匹也卸下了两匹,供其他车使用。
所有车辆,再盖上苫布,用绳子拉的紧绷绷,这才作罢。
随后,众人把那些零碎的尸体,全都投入墓穴之中,再用沙土,将洞口填满,脚印抹去,这便罢了。
这些都做完,李月白按照设计好的路线,领头直奔龙门关去。
此时正值三更子时,夜深人静,荒郊野岭无人过问,他们紧赶慢赶,悄然无声地离开了南阳境地。
此一去龙门关,他们要先奔西北到西擎境地,随后到商洛,再奔北,穿过华山,渡过洛河,再走一段路程,才能到全通的【无名客栈】。
您看咱说的容易,而这一路,七扭八折,九曲十八弯,不能走官道,要走小道越过盘查,路程将近两千余里,车上辎重甚多,马匹又走得慢,一天能走八十里,都是快的。
不过,大家伙儿心里是美的,这么多钱在手里,干啥都够了!
最开心的,还是李月白,他现在腰里挂着两把剑,虽然沉甸甸的,但满心的兴奋。
那剑谱要是练成了,可以说他就是天下第一的剑客。
一路上,李月白不知问了燕飞天多少遍,
“燕大侠,咱们来时无人走漏消息吧?”
燕飞天都被问烦了,但还是耐心地回答,
“没有没有,公子啊,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没事的,我走镖这么多年,这点事还办不明白吗?嘿,公子,你别说,这条路,燕某也时常走过,一路上山头的大王,都得给燕某面子,断然无人敢劫,尽管放心。”
他说是这么说,那谁知道路上有没有吃生米的蹦出来呢?
李月白不放心呐,紧催着大家伙儿赶路,半夜赶完赶白天,这白天赶完,又走了一个夜晚,弄得是人困马乏,才走出二百多里。
这便到了偏远的一处山村,他们是实在走不动了,武俊星都饿得打晃儿了,这才不得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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