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庄主,很感谢您这一天的照顾,哈哈,我敬您一碗,交您这么个朋友,以后如果有缘,我等还能再见,来,请务必赏李某这个面子。”
到了他面前,李月白就不称自己月白了,怕他听出来自己是谁。
冯达听完,心里咯噔一下,他可知道这酒里下了东西,喝完不过几个眨眼就得趴下,那能喝么!所以,他赶忙推辞,
“不不不,小兄弟,你太客气了,冯某今日身体不适,不便饮酒,诸位还是自行畅饮为好,冯某就不奉陪了。”
李月白嘴角一挑,继续道,
“诶?冯庄主,你是看我年纪小,看不起我?不想给这个面子吗?好歹小可也是一家大户的少爷,您偌大个庄主,怎能驳李某这个面子?您还是喝了吧。”
说着,他把酒往冯达面前凑了凑。
冯达一看,心说好小子,你行,我给你面子!
冯达假意一笑,道,
“哈哈哈,好吧,真是盛情难却,这...冯某身体不适,还是先吃了药,再饮这一碗可好?”
李月白道,
“好,我等您。”
冯达点点头,眼珠一转,转身回了屋,赶忙找解药,先吃了,然后再快步走了出来,又是笑脸相迎,接过酒碗。
李月白一笑,跟他一举碗,
“干!”
吨吨吨...
李月白就把这碗酒喝了个一干二净,冯达也喝了。
而就当二人喝完之后,没过三个眨眼,只见李月白身形晃荡,站立不稳,酒碗落地,啪!摔了个粉碎。
噗通!
李月白栽倒在地,在闭眼前高声喊喝,
“兄弟们!酒有毒!额...”
说完,晕过去了。
大家伙儿还哪儿坐得住,呼啦抄,全掀桌而起,抄起了家伙。
冯达这下露出了本来面貌,啪!把酒碗摔了,冷笑道,
“哼哼,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就来硬的!来啊!给我抄家伙!”
就见房屋周围,还有院墙外,冲进来两百多号喽啰兵,也不知是冯达养的家人,还是这村里的人,反正各个都是怒目凶光,贼眉鼠眼。
而就在这时,咵!咵!咵!咵...
前一圈闯进来的人,脑瓜壳儿一个接一个儿的开始碎裂,血崩得后边人一身。
后边人一看,我滴妈呀,这咋了这是?
于是纷纷倒退。
原来武俊星在刚才趁上菜时,在墙角拣了一把石头子,用作弹指发射的弹丸。
他寻思,打这帮鸟蛋,还用得着铜蛋?石头蛋就够了!
这么一打,没人敢上了,呼啦一下,死了十好几个,那谁还敢上?
随后,就看武俊星翻了两个身,猛一甩手,唰!噗噗噗噗...
“啊~!”
“呃~!”
“...”
惨叫声一片,武俊星这是铆足了劲儿,把石子全都给撒了出去,又打死打伤一片。
冯达吓得差点坐地下,而这时,武俊星掸掸手,走到冯达近前,揪住他的衣襟,往地下就是一摔!
咵叽!
“咯~!”
把冯达差点给摔没气儿了,接着,武俊星把脚踏在他胸脯上,吓得那群喽啰兵又是连退数步。
武俊星道,
“俺说,老贼,你真是贼胆包天呐,连洒家也敢黑?嗯?说!你这村子和庄院,是黑了多少人赚的黑心钱!嗯?!还有!你们是不是经常做这种勾当?!”
“呃...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我说,我说...”
武俊星这才把脚抬起来。
冯达缓了一会儿,跪在武俊星面前,道,
“好汉爷爷,我们确实是靠劫来往的客商和部队过活,来的人少,我们就动硬的,来的人多,我们...我们就下东西,把人迷倒了,东西劫了,也...也省事...”
“啊呸!好啊,洒家早就看你们不是好东西!说!你们这一整个村子,是不是都随你干这个的?!”武俊星大喝道。
冯达吓得体如筛糠,全都交代了,
“啊是是是,小人本来是这里亭长,后来战乱...就...就不在体制之中了,所以...所以带头做了贼...小人也是迫不得已呀...”
武俊星一听,勃然大怒,
“去你娘的!好啊!你这个畜生啊!草芥人命!后院埋了多少无辜人的性命!洒家今日就把这贼村屠了!为民除害!”
啪!
武俊星抬手一掌,照着冯达的脑袋,打了个万朵儿桃花开,脑浆迸裂,当场毙命。
而这时,李月白双眼一争,一个鲤鱼打挺,起了身,噗!一口,把刚才喝了的酒吐了出来。
好嘛,原来他会一种功夫,能把喝下去的东西,卡在嗓子眼儿,想咽就咽,想吐就吐。
李月白擦了擦嘴,高声一喊喝,
“兄弟们!杀!一个不留!”
呼啦...
大家伙儿抡开膀子就是干,六十来人把这群喽啰杀了个片甲不留,一个活口也没留,杀完了这些,他们又在村中晃荡,不论男女老少,见人就杀,见人就砍!
虽然这样很残忍,但是一村为贼,武俊星他们押运的可是二百万两黄金,用于今后招兵买马所用,万不可走漏了风声。
花满庭很不忍心下手,但是武俊星告诉她,
“欲杀吾者,必杀之,此群人不知害了多少人,无论如何不能留着!”
花满庭听罢,这也下了杀手。
这村一百来户,五百三十二口子,一个不剩,全部被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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