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挂电话吧。”顾景沉安静等着。
沈言卿应着,挂了电话,细细喘着气。
顾景沉盯着电话看了许久……
沈言卿这一晚,辗转反侧,总觉得顾景沉的声音压在她的耳边,灼得她心跳耳热。
朦胧中……
一个女人敲开了顾景沉的房门,娇滴滴地喊了一声“三哥”,柔软的身子靠了过去,水蛇般软若无骨,紧贴着他,踮脚搂住他的逼走,仰头吻住。
男人以收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打横抱起,压在床上……
女人不安的扭动着身子。
“别动。”他嗓音低沉,咬住她的唇。
湿热,迷离,香艳
女人身子软得一塌糊涂。
“身子真软……”男人在她耳边呢喃着。
“我很喜欢。”
“阿卿——”
……
沈言卿从梦中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浑身冒着虚汗,大口地喘着气。
她居然做了春梦?还是自己和顾景沉?
想起梦里那香艳的一幕,她伸手贴着胸口,心脏还在急速的跳动,那里又热又麻。
沈言卿伸手揉了揉头发,要死了,她怎么会梦到这样的东西。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想到顾景沉那削薄的嘴唇,小脸烫的厉害。
听到室友翻身的声音,沈言卿赶忙睡下。
早上醒来的时候,王萧萧就问她,是不是昨晚做噩梦了,听到她的床铺发出声响了。
沈言卿悻悻一笑,差不多。
……
莫晓娜被赶出学校后,跌跌撞撞地往家里走,一路上都有路人看过来,她捂着半边打红的脸,心里对沈言卿的憎恨又多了几分。
刚走到家里,莫父就一巴掌打了下来。
毫无准备的莫晓娜跌坐在地上,疼痛让她的眼泪直往下掉。母亲跑过来扶起她。
“你干什么,下这么重的手!”
“你是不是又去惹那个女生了?”莫父指着莫晓娜,横眉竖眼。
“娜娜一直在店里打工,你瞎说什么?”莫母心疼的看着女儿红肿的两边脸。
“你这半脸怎么了,谁打的?”莫母发现她两半脸都肿了起来。
“跟你说了不要再去招惹人家了,我们根本没有资本和顾景沉抗衡。”
莫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好不容易找到人托了关系,送了礼,人家愿意和监管局的人说说,结果刚刚打电话过来,说帮不了他。问他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他就知道本来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要不是有人从中作梗,怎么会突然说不行?
“从现在开始,你们每天都给我出去工作。”莫父看着自己的妻女,下半辈子都要在还债中度过了。
“什么?”莫母听到自己也要出去工作,有些惊讶,自己自从嫁给他就一直是全职太太,已经二十多年没工作了,现在突然要她工作。
“喊什么?不工作哪来的钱,这么多债要换到什么时候!”
“明天把你的那些首饰全部去当了。”莫父的话让莫母不淡定了。
那些东西可都是她的宝贝,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收藏的,现在让她全部当掉,怎么舍得。
“我不当!”
“不当也得当。”莫父走向房间,把莫母的首饰盒拿了出来,作势要往门口走。
莫母冲上去抢他手里的盒子,两人瞬间扭作一团。
“那是我的东西,你说当就当!你自己制造假货,到了现在还要当我的东西。”
“假货?要不是假货,你能买得了这些东西?这些都是老子的钱。”
争执之间,莫父力气又大,莫母脚下还有一滩水渍,脚下一滑,摔倒在地,头部磕到了桌角,鲜血直流。
莫晓娜吓坏了,冲上去抱着莫母。
“妈!妈!救护车,叫救护车啊!”
莫父也没心情再管那个盒子了,慌乱之中,叫了救护车。
急急忙忙上了救护车,赶往医院,将母亲送进了抢救室,莫晓娜坐在了走廊的座椅上,莫父站在边上,两人身上还沾着鲜血。
血腥味直钻鼻腔,让人反胃。
医生从抢救室里出来。
“病人头部出些,缝了针,不过伤口不深,但是得住院休养一段时间,你们去把医药费交一下。”
听到要交钱,莫父的眉头皱了一下,“你去把钱交了。”
莫晓娜看向父亲,“我哪来的钱?”
“你工作的工资呢?”
“我的工资不是都给了你吗?”莫晓娜现在已经没有钱了。
以前的那些朋友知道她的事情后就再也没有了联系,全都像避瘟神一样地避着她。
“麻烦。”莫父离开去交钱了。
莫晓娜走向母亲的病房,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沈言卿,她不会放过她的……
……
【顾三,我把木青的资料发你邮箱了。】林潇白发了短信过来。
【嗯。】
顾景沉点开邮箱文件,浏览着。
木青,男,身高178,京城大学,法律系大一
现与母亲居住,单亲家庭,每天除了上学周末还要兼职。
……
往下看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事情,没什么特别的。
现在看来木青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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