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叫他这样陪着她吧。?在这个家里,在千雪刃,就叫他陪伴她哪里都不去,哪怕只是永远的以弟子之名。
近在咫尺,可是却永远都不能再进一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根本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和你就在同一个地方,我却不敢让你知道我喜欢你。
只觉得自己的心很痛,眼眶酸涩,星灿用力地环着自己的师尊,他多喜欢这个女子啊,喜欢到有师尊在的地方就是有光的地方。他把宸惜师尊看做比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人啊。
算了算了,就这样过一生也好。?她在,他就在。?她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他完完全全地属于她,她无论想他做什么,他都会为她去做。
“这是怎么了?”冰冷的眼泪落在宸惜的脖子里,宸惜微微一愣,侧头,却见少年的秀目泛红,晶莹的眼泪滚落在她的发丝间。
宸惜觉得奇怪极了,招手,叫这少年伏在自己的腿边,伸出手来伸手摸到星灿脸上都是泪水,于是认认真真地看了一会儿,这才皱眉问道,“你怎么哭了?”
难道宗门里还有欺负星灿的人?不能够啊。星灿修为高,这些年在宗门之中还很喜欢帮助别人,不说是个及时雨,可是在宗门弟子的眼中,星灿虽然身份有点不大美妙,不过提起星灿也都只有称赞的。再加上最近不是一直都在外面历练吗?莫非是在外面受到委屈了?宸惜心中飞速猜测着,眼中闪过一抹晦涩,哪个不长眼睛的人敢欺负她宸惜的弟子?她堂堂一个化神修士,她的徒弟可不能白白受委屈!
“弟子只是想到阿团了。”星灿急忙仰头笑着说道。
“这小子莫非又想他师尊了?”阿团从小跟着凤舞师姐,可以说是凤舞师姐一手带大的,阿团也是把她凤舞师姐当亲娘看待的,如今他这亲娘虽然依旧娇纵他,可是却不会时常亲亲什么的了,也不陪着自己睡觉了,这让阿团感到很失落,在历练的时候可是和星灿哭诉了好多次的。
见星灿为阿团伤心,宸惜顿了顿,抬手给星灿擦了擦眼睛,目光缓和了几分。
“阿团的事,你哭什么,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宸惜觉得小徒弟怎么还开始伤怀了?可见是和小团子的感情很好了。
“弟子只是想,弟子不想变得和阿团一样。”见宸惜微微一愣,星灿安静地任由宸惜看着自己,然后微微轻声说道,“若有一天师尊也那样不理弟子了,弟子一定会哭得更难看。师尊,弟子和阿团不一样。弟子只有你,弟子也不愿长大。我们不要改变好不好?”
其实阿团的待遇不错,凤舞长老不过是不陪他睡觉,可是怕他夜里害怕,却把掌门师伯贡献出来陪着阿团睡觉了。星灿不懂什么男女大防,他只想和宸惜师尊过他们从前熟悉的生活。
宸惜摸了摸他的头,安慰地说道?:?“我不会叫你哭的。”虽然星灿在外已经是精英弟子,可是内心却还是有些脆弱和玻璃心,毕竟是经历过很多事情的,心里的不安全还是一直在的。宸惜跟着他二十多年,看着星灿一路上关照着小团子们,面面俱到,何尝不是因为害怕失去呢?这样想着宸惜再觉得不妥,却还是舍不得。
其实凤舞师姐不陪阿团睡觉的时候,也躲在她的洞府里哭了好几天。所以宸惜觉得自己还是安于现状好了,她也不想两边都躲起来偷偷哭嗷,太不符合宸惜仙子的形象了。
宸惜话音刚落,顿了顿,就见星灿听到自己的回答露出了一个欢喜的笑容,还在自己的手指上蹭来蹭去,心里一片柔软,又关切地问道,“你这次去秘境历练,可受了伤?”
少年一顿,红了一张秀丽的脸,就起身开始宽衣解带。
“住手!”见他无辜地看过来,黑色的长衫褪去一些,露出雪白的皮肤与锁骨,宸惜的眼角微微一跳,及时阻止了星灿的动作,微微偏过头不自然地说道:“你脱衣服做什么?”
少年茫然地歪了歪头,不解地说道:“弟子没有受伤,不过弟子觉得还是要给师尊检查一下,才能叫师尊安心。”
星灿一边说,一边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是一个贴心的小徒弟。
“你!穿上穿上。”宸惜活了这么多年, 还没见过男人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呢。这个阵仗真的是把宸惜仙子给吓到了,妈耶,小徒弟真的是不怕被占便宜吗?讲真的这么脱下去,搞不定到底是谁占便宜了。
“可是师尊,你不是担心我么……弟子只是想让您放心而已。”少年的眼里雾蒙蒙的,很可怜地看着自己的师尊。
贴心徒弟的师尊此时此刻居然无言以对。?她揉了揉眼角, 叹了一口气招手叫这秀丽温顺的少年走到自己的面前,伸手给他敞开的衣带细心地系上, 在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目光里为难地说道,“男人是不能在女人的面前脱衣服的。这个也是怪我, 你在我座下修炼也有近四十年了, 可是我竟然忘记教导你做一个男子应该要对女子避嫌。”
她的话音刚落,就看见星灿急忙伏在了自己的膝上小声说道,“弟子知道男女大防, 也从不在别人的面前宽衣解带。可是……师尊不是别人啊。”
他仰头, 秀丽的眼睛认认真真地看着宸惜,轻声说道, “在弟子心中,师尊才是不是和那些外人一样的其他人呢!”
宸惜师尊怎么会是其他人呢,??她是他喜欢的人啊。他不要在宸惜师尊面前 避嫌,这样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和宸惜师尊之间充满了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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