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澈道:“父皇,仵作周秦可是刑部的人,这上面还有两位仵作的手印,证明江远山被匕首伤害是死后的事。”
“还有,张赫交代,那日与张赫接头是修容娘娘身边的大宫女佩儿,皇上,修容娘娘病了不方便,请传佩儿和张进见驾。”
元澈夜审张赫后本想昨夜拿了这两人,又怕打草惊蛇,今日直接在皇上面前说出二人,他不相信元江还能做什么手脚。
这时,內侍头领刘伟匆匆进来道:“皇上,刚才有侍卫来报,他们去牢房提张赫的时候,张赫已经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已经死了?”
“是的。”
皇上怒极,一把将身边的凳子踢到了一边。
元澈道:“父皇,请派人提了张进和佩儿,免得他们也咬舌自尽。”
二皇子黑脸道:“安王这是什么意思?”
元澈沉声道:“叙说事实而已。”
江晚月知道张赫死了非常震惊,道:“皇上,小人还有证据证明,大兴这次瘟疫的确是有人特意传进了瘟疫种子,但并非江大人。”
“什么?你还知道什么?”皇帝声音冷厉起来。
元澈微微蹙眉,看了江晚月一眼。
江晚月缩了缩脖子,被众人盯着的感觉,不太好。
但为了父亲,为了外公,拼了,她硬着头皮道:“小人今日随王爷进宫,见到一个熟悉的人,小人曾经在一个地方见到他和一个人在假山里见面,说了四月初一庙会再行动。今天才知道那人是二皇子的侍从张进。”
二皇子狠狠看着江晚月:“你这个小仵作,不要血口喷人啊。”
皇上道:“来人,将张进带过来,张順容既然身体不适,将佩儿带来。”
刘伟道:“皇上,张进就在宣文殿外面,他今日真的随着二皇子进宫了。”
“那就让他进来!”
皇上宣张进见驾的时候,元澈一直在盯着二皇子。二皇子的脸有些凝重,却并不惊慌,甚至很笃定。
元澈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他在盯着江晚月。
二皇子盯着江晚月,这个小仵作,怎么看着这么面熟?
江晚月异常敏感,觉察到有人盯着自己,抬头看了看二皇子,皱了皱鼻子,咧了咧嘴。
搔首弄姿。元江厌恶地转了头。
张进随着刘伟进来。
张进个子很高,鼻尖上一颗黑痣很是醒目。他给皇上行了礼,一脸严肃地站在那里。
高一围问他:“你认识这位吗?”他指着江晚月。
张进摇头道:“不认识。”
元澈直视他,直接问道:“听说你知道这次大兴瘟疫的起源?云城是你们带进了瘟疫种子,那么其他地方也是你们吗?还是每个城郡都有安排?”
张进平时从未和这位安王打过交道,只知道他平时话很少,如今他眸光深邃如墨,直直盯着他,仿佛看穿了他一般。
张进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目光滑过二皇子,看到二皇子笃定的脸。
张进稳了稳心神,普通一声跪下,一脸迷茫,道:“卑职听不懂王爷和高大人在说什么,皇上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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