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东皇星月又接着道:“你不是说可以自己创造或者不全属于自己的武技功法吗?之前的洞察之术,你都自己修改补全,变得更加合适自己了,现在你为何不尝试一番呢?若是能够将你那灵风步修改修改,变得更加契合你自己,岂不是更好?你不是说,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吗?最适合你自己的,当然是你创造出来的。”
杨天邪一听,是无语得很。
开玩笑,这话虽然是事实,但实际上,真正要想开创一门功法,一门武技,是何等困难?
以他现在的修为境界,要做到这一点,还为时尚早,至少,在目前为止是根本无法做到。
更何况,他现在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呢?哪怕是他真的有那个能耐,也是需要时间啊。
“东皇,你这是说笑了,我现在哪有那个能耐?不过,若是东皇你能给我一些功法武技作为参考的话,或许,我能够借鉴一些,整合出比较适合我的功法武技,但也是需要时间啊,如今,我所需要的是能够在短时间之内,让我的身法得到提升,从而,应付眼前的危机。”他说道。
“一般的功法武技,我这里是没有的,若是灵兽一族的功法武技,我倒是有不少的,不过,这似乎,与你不契合啊,你毕竟是人类,而不是异兽,也不是灵兽,所以嘛,找我也没有用。”东皇星月双手一摊,对杨天邪说道。
杨天邪无奈了,不知道东皇星月这个时候,到底是什么想法,而,他这个时候,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分心与东皇星月交谈了,眼下,这些溪流鳄的攻击,似乎变得越发猛烈了。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身上的灵武令牌不成?
想到这里,杨天邪拿起手中的灵武令牌,施展洞察之术,竟是在这灵武令牌之上,发现了一些端倪,这灵武令牌之上,竟然有溪流鳄幼崽的气息。
发现了这一点,杨天邪不由直想骂娘。
“这可真是够狠毒啊,没有想到,居然在这灵武令牌之上,抹了溪流鳄幼崽的气息,难怪这些畜生,不要命的追着我。”
杨天邪是苦着脸,被算计了。
这怕是陈潇那家伙故意而为之的,为的就是不想让他们这些参与灵武大比的人,不能轻松的得到灵武令牌。
若不是他有洞察之术的话,还真可能被算计死都不知道了。
现在想想,这幸亏还只是溪流鳄,若是遇到了更加强大的异兽的话,乐子可就大了。
“没有想到,那陈潇居然这般阴险啊,在这些灵武令牌之上,抹上了异兽幼崽的气息,狠毒,够狠毒,若不是我机灵,修炼了洞察之术的话,怕是还发现不了,我说东皇,你肯定是发现了的,为何不告诉我?也他不够意思了。”杨天邪知道,以东皇星月的实力,肯定是发现了这灵武令牌上的异兽幼崽气息了的。
“对你而言,这是一场历练,若是什么事情都要我告诉你的话,那还有意义吗?任何强者,是绝对不可能在他人的庇佑之下,成长起来的,真正的强者,是需要直面生死,在战斗之中提升自己,在生与死的边缘历练,才能够真正迅速成长,那些庇佑在强者之下的天才,都不过是温室里的花朵,算不得真正的天才,你懂吗?”东皇星月说道。
被训话了。
这让杨天邪很尴尬,让杨天邪想起了高中时候的班主任,说话的语气,那真的是一毛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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