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你们住招待所,可没说你是那个野种还骗我们是什么探测水质的人,我看分明是回来给村子下咒。让我们不得安生。”魏寡妇见状,连忙胡搅蛮缠。
“下咒?下什么咒?我要是有那样的本事,还能容你当年杀我一次不成,现在又来害我?”我鼓起勇气与她对峙。上前一步气势上压制住她。手心里却全是汗。
“你还敢说你没有下咒,要不是你,我可怜的牛儿,怎么会死的不明不白!”她还是放不下牛儿的死,满眼恨意的看着我。我想,当年也许她真的是因为儿子的死才想杀了我。可现在,明显是不想让我爆出她将村人世代守护的煞尸联合袁老师挖出来的事情。
姜叔叔突然将车子熄了火,从容的下车来。村民们本来还在观望我和魏寡妇争吵,看到到有陌生人下车,突然紧张了起来,瞬间将手里那的家伙都举得老高,好像随时准备冲上来将我们拿下一样。
“各位别误会,我是念念从城里找来的风水先生,念念老是梦见自己爹和太公在地府哭诉没有一个正经的墓地,所以才找我来回村子里看看,帮忙重新埋一下,这样对大家的风水也都有好处。”听着他临时编的这套说辞,倒也有理有据,只不过他的长相和穿着打扮,实在是不能让人信服他是风水先生。
“别听他胡说,那晚和这个野种骗我说是勘察水质的人,现在又说自己是风水先生,摆明了石这个丫头在外面勾引的野男人回来给村子找事情!还不快把他们一起绑起来沉到水塘去!免得让着野种祸害的我们家破人亡!”
村民们也都交头接耳的仔细打量着姜叔叔,眼里满是不信任。
“按理说,你也是给我做姨的辈分,怎么说话还是这样恶心人。如果我们不说是勘察水源的人,恐怕进来那晚就被你们给害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招待所厕所里的暗格通道里,站的就是他!”我抬起手指到他男人油腻的脸上。顿时男人慌了神,晃动了下手上的叉子恶狠狠的说:“再胡说,我就一叉子插死你!”
“你敢!你为人作恶与她苟且,打死自己发妻沉水,你发妻死后心生不敢化为厉鬼,先是将这女人的儿子沉塘溺水,后又吞噬了你侄儿的两魂六魄,只留一魂一魄在你侄儿体内,你侄儿到死都会痴傻。你还敢将一切事情归罪与其他人身上?恐怕姓袁的答应你帮你去除你发妻鬼魂后,你才睡得几日安生觉吧!”姜叔叔站在原地,将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用简短的话语一字一字说了出来,其他人听得云里雾里,但魏寡妇和他男人,却像是被雷击中一般张大嘴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们。
我看了眼姜叔叔,这些事情,我大致给他提过,但中间的伤亡,我并没有说过,他却将前因后果都说的十分清楚。
“你,你是什么人!是不是这野种,一定是这个野种胡说!我打死她!”小卖部老板更是双眼通红,尤其提到自己侄儿痴傻一生,更像是戳到了痛处一般,竟然发了疯似的举起叉子准备将我插死。而魏寡妇则站在原地有些痴傻的瞪着双眼,嘴里嘀嘀咕咕的像是给自己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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