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宫中老人心疏远
待印荣曦走后，姜决便带人去了昶王府。
他正要去府便被守卫们拒之门外，“拜见楚王殿下。恕属下不能让您进去。”守卫一字一句解释道，“我家殿下染了风寒，不见客。”
姜决蹙眉，转身去了皇宫。
入了皇宫，他便碰到了姜寰。
姜决面容平静，行了一礼，“大哥。”
姜寰轻笑一声，“三弟此时怎来宫里？”
姜决抬头与姜寰对视，面上依旧平静无波，“大哥应该知晓才对。”
姜寰忽得笑出声，今日的他好像心情异常舒畅，就连眼中都有了笑意，与往常大有不同，“三弟不说，大哥怎会知晓？大哥又不是三弟肚子里的蛔虫。”
姜决懒得同他周旋，径自朝前走去。
到了谨身殿，他被宦官喜裁带着进殿。
此时姜怀玉正站着挥毫笔墨，笔走龙蛇，一气呵成。
姜决行礼问安。
姜怀玉直接开口问道，“来这儿还是为了求旨去桔州？”
姜决，“父皇不早就给了儿臣答案不是。”只是他太过指望他的父皇，觉得他总会心软，会真的给他转圜余地！
姜怀玉不介意他的暗讽，只道，“既然知道，怎的还来了？”
姜决起身，正色道，“儿臣想来确认，二哥之事。”
姜怀玉动作一顿，直起身看向姜决。
宦官察觉不对，忙带着周围侍从离了大殿。
待殿内只剩他二人时，姜怀玉开了口，“你都知道了什么？”
姜决，“二哥并未患病，而是被人杀害。”
姜怀玉面上不动声色，道，“就这些？”
姜决，“为保东灵和南岳安定，父皇让人封锁消息。这些可属实？”
姜怀玉深深凝视着他，咧唇道，“你这是在质问朕？”
“儿臣不敢！儿臣只想知道真相。”
姜怀玉摸了摸嘴边胡须，道，“这些话句句属实。”
得到证实，姜决深深闭上眼睛，心里实在不愿相信这事实。
片刻，他睁开眼，道，“父皇可否准臣入府搜查？”
姜怀玉猜中他想在府中找解药，便没问直接摆摆手，道，“随你。”
“谢父皇。”说罢，姜决又道，“儿臣告退。”
姜决如此淡漠的态度，令姜怀玉心下一痛，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叹了口气。
待姜决走后，宦官陈勤端着茶走进来。
姜怀玉便吩咐他派人去昶王府说姜决进府搜查一事。
姜决漫步走着，他并未出宫，而是去了他亡母生前住过的大殿。
看着殿内一切如常，仿佛母亲音容宛在。
他母亲以前是最得宠的贵妃，逝世后被封为皇贵妃。
他母亲是北泽人，为了父亲不惜背井离乡，与家族决裂。
后来，在两年前去世了。他永远记得那个初春时节，那个万物复苏百花盛放的好季节，却夺走了他母亲的生命……
“殿下！您又来啦。”
姜决朝人看去，那是伺候母亲多年的老嬷嬷，名浅黛。那是她跟了母亲后，母亲为她亲自取的名字。
母亲逝世她自请看顾这大殿。
“浅黛姑姑。”姜决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