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生死勘破淡人心
王妈妈未料到印母竟这般言语，径自败下阵来，躬身退到一侧。
印荣曦随印母去了老太太院中，入院进了房间，便见房内不止她祖母一人，王姨娘也在。
待行了礼，印荣曦坐到一旁，印母方要坐便听印老太太轻咳一声。
往常只要印老太太这般印母便会恭敬上前询问‘可是有何吩咐’。但今日她就好像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坐下。
印老夫人沉了脸色，“大夫人今日可好些？”
印母，“好多了，谢老夫人记挂。”
印荣曦一旁挑了眉头，母亲一向唤祖母‘母亲’，今日竟叫上了‘老夫人’。
印老夫人面色如常，看向一旁的王姨娘，她开了口，“听说你将王氏安置在废旧库房。”
印母，“是的。”
印老太太看她一眼，嗤笑一声，“你倒是敢承认。”
印母无辜看向王姨娘道，“这，这可是妹妹说要节俭，她都这般说了，我也不好不给她面子。”
印老太太看向王姨娘道，“是吗？”
王姨娘忙站起解释道，“奴婢说的是大夫人院中用度过于奢华，倒不如省出来救济穷困。”
印母装傻充愣到底，“是嘛，那是我听错了。我还以为妹妹你说你在家父亲时常教导要节俭，便要在印府也这般节俭。原来妹妹是在教导我啊。”
一个小小妾室，敢对当家主母指手画脚？
印老夫人蹙了眉，睨着王姨娘道，“你竟然教训起主母来！”
印母却又道，“妹妹自称出身书香门第，自然是懂礼数识大体之人，想来是我这主母做的不好。”
贬低自己不也就是在贬低印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