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脸色变得煞白,这个傻叉说的啥?那是他跟她为爱鼓掌后即兴说的,没想到池星这个时候说出来,太不地道了。
“池星,要不是你给我开门,我能进得来?”
池星心猛地跳一下:“是,是你胁迫我的,一切都是他胁迫我的。”
黑眸盯着两个人,陆夜擎头也不回:“老婆,怎么处置?”
姜糖已经缓过神来,就是下巴还疼,披上被子把自己裹严实,姜糖下来走到两个人跟前,陆肖已经跪下来磕头:
“嫂子,你放过我,我那就是跟你开玩笑,喝多了,喝酒误事,往后再也不敢了。”
“张嘴!”
“啊!”
一颗很硬的物件塞进了嘴里,陆肖嘴巴被塞满说不出话来,声音都只是单音节词。
姜糖为他解答:“这是核桃,你给我塞布条,我给你塞核桃,那可是盘了很久的核桃,你不吃亏。”
陆肖想吐,姜糖一纸胶布彻底封住他的嘴,拿过匕首一刀下去,只见陆肖疼的翻白眼,豆大的汗“哗啦啦”往下流,肩膀处血流了一身。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
姜糖回头看到陆夜擎皱眉:“你是不是觉得我太狠?”
“不是!”陆夜擎伸手,“我来,你歇着。”
摇头:“我自己来!”
猛然想到了什么,姜糖看陆夜擎:“把谭越叫来吧。”
陆夜擎一个电话,谭越火速赶来,姜糖吩咐一圈,谭越给陆肖注射了局部麻醉,做了一个小手术,陆肖软绵绵看着自己某个部位被切开缝上,欲哭无泪,想死也舍不得。
“好了,除了不能生育,为爱鼓掌之类的并不受影响,放心吧,”谭越收拾好,很是不满,“以后这种小手术不要叫我,我时间很宝贵,出来按小时计费。”
“跟他要!”
谭越自然不会跟陆夜擎要钱:“她呢?要不要顺便做个小手术?”
池星拼命摇头,她嘴里也被塞了核桃,她已经吓傻了,没想到姜糖心这么狠,说来就来,她损她名誉,可没像她这样害人身体的。
姜糖摇头:“不用了,她早就不能生了,做不做一样。”
谭越拎起箱子:“既然没我的事情,那我走了。”
陆夜擎跟他到门边,要来一样东西放身上,谭越扭头看了眼,嘱咐一句离开。
“怎么了?”
姜糖问,陆夜擎没回答,直接往池星嘴里塞了一颗物件,喂池星喝水,也给陆肖喂了一颗,叫来沈清跟贺慎休,押着两个人去往陆家。
霍围珍早就在敲门,还找来仆从拿东西砸门,她看到谭越出来,心里就觉得不对劲。
门被从里面打开,霍围珍一眼看到自己女儿的惨状,不由得心头胆颤,她早就听到声音,可只以为是姜糖挣扎发出的声音也没多想,却没想到,屋子里这么多人,她女儿还被钳制了。
“你们放开我女儿。”
没人理会她,她上前抢夺,还被推到了一边,只得叫醒了池山跟随而去。
今晚陆家灯火通明,客厅里塞满了人,陆夜擎他们把陆肖跟池星扔到人群中间,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热燥之气从丹田起来,把两个人烘的燥热燥热,恨不能找个冰凉的地方消热才行。
两个人很快吸引到一起,亲在一块,眼泪大颗大颗流下来,可池星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原来,刚刚陆夜擎问谭越要了治疗动物不孕的特效药。
陆雷行脸如天上的乌云,黑沉沉快要暴雨,池山吃人的眼神扫向姜糖,恨不能把姜糖吃进肚子里解恨。
霍围珍跟席作上前把两个人强行分开,哭骂不止。
席作更是心疼的恨不能死了算了:“陆夜擎,这可是你亲弟弟,就算不是一个妈生的也是亲的,你怎么可以削了他的手指?”
“水,女人,我,要!”陆肖嘴里喃喃,要对席作动手,陆雷行上前一个巴掌扇陆肖脸上,把席作拉到一边,任由陆肖滚到在地又是哭又是哀求。
陆雷行都有些看的不忍,斥责陆夜擎:“你想要家产可以商量,为什么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
席作往陆夜擎扑过去,歇斯底里:“你赔我的儿子,你把我儿子的手指还回来。”
“给!”
陆夜擎拿出透明袋子包装好的手指,
“想要手指?可以,陆肖放弃陆氏的继承权。”
“你……”两根手指,跟陆氏的继承权比,孰轻孰重?
席作陷入两难,只能痛斥陆夜擎:“你太卑鄙了,你就不怕遭到报应吗?”
“呵呵呵,说到卑鄙,在座的几位难道不比我卑鄙?”陆夜擎一点没被说服,看向池山,“池主事,明知道我父亲有妻子,却故意介绍了这个女人给我父亲做小,从此我母亲心如死灰没了生存的意志。”
池山嘴角动了动,没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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