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也自身难保了。
她面如死灰的抱着房梁,细算起来送毒酒的太监已经在路上了,而那群黑衣人也推门进屋,她现在是卡在房梁上生死由天命,连呼救都不能。
她屏息凝视,凭着闪电的光看着这群人四下翻看,无声无息的把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楚辞咬死了牙根,是生怕地下谁冷不丁的抬头看过来,一刀子捅在了她身上。
所幸黑衣人来的快却得也快,找了一圈儿之后没看见什么人,便出去了。
楚辞悬着的心咚的一声落了地,侧过头看向身后的人,小声道:“哥们,他们都走了,我们下去吧?”
那人还是不说话,却是靠在房梁上,轻微的喘息起来。
楚辞能听见他不舒服的呼吸声儿,她微怔,转身碰了碰他的肩膀。
湿润的感觉隔着布条传了过来。
好像是伤口更裂开了的缘故,那人显然有些体力不支,靠在房梁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楚辞有些慌,她伸手顺着他的脖子往上摸,那人显然想躲,却是没力气躲开,任由她摸上了他的额头。
“还好,没高烧。”放心了下,楚辞跟他打着商量:
“要不你送我下去,我现在真的时候急事儿,瞧你这样也跑不不了,不如我办完事儿后,找人来救你?”
那人声音有些沙哑:“你?救我?谁又能保证你出去之后会不会派人来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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