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弟弟慌忙道：“没有、没有！”

    “那你们废什么话？还不速速备战！”马超打个手势，让他们退下，进行备战工作。

    不过，在马休、马铁走开之前，马超还是补充道：“如果此战能够获胜，伤员自然可以带回去好好调养休息，但如果战败了，不光是他们，就连你们、以及我，都只能冻饿而死在这片雪原上了。这一战不仅仅是为了胜利，更是为了生存，你们明白吗？”

    “明白！”马休、马铁目光坚毅，他们看得出，自己的大哥除了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冷酷绝情外，同时还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将才。

    辰时两刻，该吃早饭的都吃过早饭了，该拉屎撒尿清理排泄物的也清理干净了，双方部队来到雪原的东西两端。

    西边是韩遂、梁兴、侯选、程银、李堪等，及匈奴、烧当羌、先零羌合计九万五千人，分成十二个大阵，一字排开，乌央乌央看不到边。

    东边是人数相对较少的马超、张横、马玩、杨秋四方联军，一共两万四千人，他们不光人数少，体力还不是十分充沛，马匹也连日赶路过来，仅仅经过一天的休息，显然不够充分，大都疲惫不堪。

    似乎这场战役胜利的天平一开始就是向韩遂方倾斜的。

    但马超拥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将才

    ——当然，是极为偏科的将才。

    偏的是哪一科呢？

    野战进攻。

    偏到什么程度呢？

    只会冲锋，而且是极度狂野的大规模集群冲锋。

    记得三国杀里马超的技能吗？全军偷鸡——不，是全军突击。这就是对他唯一擅长的战术最直白的描绘。

    正因为他最擅长也是唯一擅长的战术是大规模集群冲锋这种需要部队高度统一、听从指挥、行动整齐划一的高难度战术——

    别以为全军突击就是一帮人随便冲冲就完事了，如果真这么简单，波兰翼骑兵也不会威震欧洲——

    所以，他才不需要任何一名伤员，因为伤员就是负担、是绊脚石。

    在看到对方摆成十二个大阵后，马超动用小学数学就轻易地将自己的联军也分成了十二部分，每一部分刚好是两个部也就是两千人，各自确立好目标后，静静坐在马背上，等候主将的下一步指示。

    按照惯例，通常在大战开始前，双方的主将都会发表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以提振士气。只不过现实情况是除了头几排离得近的少部分人，其他人根本就听不见主将在扯什么几把蛋。

    所以最务实的办法还是让士兵们先检查一遍自己的装备看有没有什么遗漏或是没扎牢固的，然后再热热身，把筋骨活动开了，省得正式厮杀的时候掉链子。

    咱们的孟起将军采取的就是后一种办法。

    他让士兵先做做小幅度的准备运动，同时静等对面狗屁罗嗦的战前演讲结束。

    大概一刻钟的样子，韩遂已经在他自己的阵前跑了一个来回，不知道还有多少屁话没扯完。

    马超实在等得不耐烦了，他看样子并不打算一直等到韩遂的战前演讲完毕再动手了。就在此时，他果断发布了命令，一个十分简单和直接的将令：

    “听我号令——全军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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