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氏见着谢梁浅对答如流,字字句句知书达理,心急如焚,看向谢梁浅的眼神带着憎恶。
惯来不肯听别人骂她任性的死丫头今天怎么还不顶撞她?她不顶撞,还怎么展示跋扈,她又怎么说服谢老夫人?
慕容氏急的两眼冒花,恨不能伸手挠了谢梁浅的嘴,眼见计策就要失败,慕容氏恶狠狠道:“四姐儿果然心善,被弟妹准备的吃食闹得那样不舒服,竟还愿意与弟妹住在一起。”
“婶婶慎言!”谢梁浅脸色顿时冷了下去,对慕容氏回道:“您对母亲的诋毁浅儿不敢苟同,今早浅儿确实闹不舒服,但母亲早早请了大夫来看,浅儿只是昨日睡的不安稳,被梦魇扰了罢了。
慕容氏听着谢梁浅的话脸色越来越不对,迅速反驳道:“不可能,你分明是吃了小厨房的东西中毒,怎么会是梦魇!”
“婶婶为何如此确定浅儿是中毒?难道,那毒是婶婶下的?”谢梁浅抬起眼看向慕容氏,一抹精光从眸底划过,谢老夫人神情骤冷,慕容氏向后退了一步,背后莫名渗着一层的汗,“不,怎么会呢,我只是猜测。”
“原来只是婶婶的猜测,浅儿还以为是母亲小厨房的钱婆子跟您说了什么,您才会这么有把握。”谢梁浅微挑眉,一串话下来逼的慕容氏神情大骇,手握住了衣袖,厉声道:“那是你们大房的人,她怎么会与我说什么!”
“婶婶莫恼,只是浅儿听丫鬟碎嘴,说婶婶身边的紫竹夜里不睡来找钱婆子,所以我这才想着是不是钱婆子知道什么和紫竹说了。”谢梁浅见谢老夫人脸色已冷,唇角轻勾,慌忙向慕容氏行礼,恳切道:“但刚才浅儿也回过味了,钱婆子这几天要给儿子娶妻,紫竹来找钱婆子是不是为了...婶婶,真的对不起!”
谢梁浅一通话下来,硬是逼得慕容氏哑口无言,谢老夫人眯着眼看向紫竹,紫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慕容氏狠了狠心,扬手给了紫竹一巴掌,厉喝道:“谢家家规清白,你怎么敢半夜与人私相授受?你这样不守规矩的丫头我也不敢要了,今个你就收拾收拾东西,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