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谢梁浅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若不是桔梗在,谢梁浅恨不能爬过去把单启恂打一顿。
等彻底恢复了情绪,谢梁浅转头,倒见桔梗一副比她更气的样子。
“小姐,那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敢对小姐您这样放肆!”桔梗想起谢梁浅被扔过来就恨的牙痒痒,厉声道:“需不需要奴婢将他抓起来?或者报备官府!”
谢梁浅几次想插话都插不上,直等到桔梗一通话说完,这才寻了机会开口,“那人我不认识,你也别认识。别招他,更不要和别人说...”
谢梁浅憋了憋,继续道:“这张脸我还得要!”
谢梁浅话音落下,桔梗忽然想起谢梁浅的身份,当即沉默,压下火气,点了点头,“奴婢知道轻重。”
经过这次,谢梁浅知道桔梗性子沉稳,当即放下心,迅速甩头狠狠将单启恂从脑子里抛开,连单启恂为什么要跟着自己都不愿意花费脑细胞想。
思绪大好,谢梁浅见桔梗憋闷的模样,对桔梗调笑道:“那公子容貌绝色,一般女子都会神魂颠倒,你倒一直对他很是戒备,恨不能抓了他?”
“绝色?”桔梗闻言倒愣住,皱眉仔细回想良久,摇了摇头,“奴婢没看。”
她的心里只有小姐安危,那些莫名其妙的人,谁有功夫看。
“我果然没看错人。”谢梁浅越瞧着桔梗越喜欢,不吝啬的夸赞。
抬头看天,谢梁浅又急了起来:“看时辰,祖母该派人叫我们了,我们得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