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他的心情就怪怪的，说不清楚是个什么感觉。一方面有种被耍的愤怒感，另一方面又有种说不明道不清的庆幸感。

    这种庆幸感到底从何而来，他自己也不明白。

    ……

    花意可不知道楼沉风内心的纠结，他只是有些奇怪：“长歌，你怎么会想出这种问题来啊？”

    楼沉风有些不敢再问，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

    他知道要想弄清事情的真相，直接与花意对质就行。但他并不想把当年的事告知花意。

    如果“花贝贝”就是花意，凭花意现在对他的感情，岂不是给了花意错误的讯息，让花意更陷在断袖之情中拔不出来？

    可若“花贝贝”不是花意……

    可若不是……

    楼沉风忽然生出股深深的惆怅来……

    他为何会惆怅？

    楼沉风猛地一惊，心中生出许多不确定的想法来。他顿时有些心烦意乱，略有谢耐烦地回道：“你就只管回答究竟有没有这种人便是。”

    花意虽不明白对方为何执着于这种奇怪的问题，但还是回道：“这性别乃为天定，哪儿能任意更改啊？”

    “当真不能改吗？”他话音刚落，楼沉风就立刻追问道。

    花意被对方这股认真的劲儿唬了一跳，绞尽脑汁想了想，沉吟道：“我倒是想到一种情况，不知道算不算……”

    楼沉风立刻道：“你只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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