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香衣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拍着脑袋说:“蓬莱!这不就是斧头吗?你做这么小的斧头干嘛?”
蓬莱仙君淡淡一笑,脸上如沐春风,虽然笑容恬淡,可是孙香衣还是在他的眉眼间捕捉到一丝得意洋洋的神色,他说:“当然是为了以后教这臭小子好好干活呀,替他爹娘分担家务啊!”
孙香衣目瞪口呆,吓得双下巴都出来了,脱口而出:“它还是个宝宝啊!”
蓬莱仙君大言不惭:“我蓬莱的儿子,怎么能只做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呢?我想,落地之后,他吃过几天饭,就能够自己学会吃饭、喝水、上厕所,过个一年半载,便能跑能跳,能叫爸妈,能自己料理一些简单家务活了!到他三岁时,我就已经教导他学习兵法、武术、黄帝内经、道家运吸的那一套了……到了那时,我要让他文理兼修,不仅学天文、地理、星宿,伦常、武术、博弈、兵法,我还要让他学会体谅爹娘,主动承担家务活……”
孙香衣本来没太在意蓬莱的话语,她只是酸溜溜地打量蓬莱脚边摆放整齐的那些东西——都是为孩童量身打造的小水桶、小木锤、小弹弓之类的玩物。
孙香衣心里想的是:孩子啊!都怪妈妈不够心灵手巧,没有你爹能干,给你造出的物件一点儿也不玲珑可爱。
耳朵里钻进了蓬莱的“疯狂言论”,孙香衣顿时护犊子心切,脾气一上头,凶巴巴地说:“哪里有你这样带小孩的!他还是个宝宝!怎么能让他学这种东西呢?要是伤着他怎么办?”
蓬莱一向体贴,在这件事却异常坚决,他丝毫不愿退让地说:“我蓬莱的孩子,和凡夫俗子的血脉不同!自然,天赋、能力也不能和凡胎肉体相提并论,我对他有这个自信!你也别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