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副标题:凡人皆有一死——老子又不是凡人!
“凡人皆有一死,凡人皆需侍奉。”
大司农又随口引用了一句异界“名言”——从这个角度来看,他比他的“亲儿子”更像是一位穿越者。
“对了,我这不叫送死,应该叫慷慨赴死。”
俗话说心宽体胖,这个将近半吨的大胖子心果然够宽,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冷笑话。
“袁叔叔,您为何一定要去长乐宫呢?”
袁震那是百思不得其解,只好开口问道,“您应该知道皇帝陛下和高太后殿下都想要对付您啊!”
“橍芝,你知道我平生第一大心愿是什么吗?”
大司农自问自答地道:“为人不识刘天玄,便称英雄也枉然。我就想亲眼见见圣祖爷……”
“袁叔叔,可是圣祖爷已经驾崩六十多年了啊。”袁震又好气又好笑地道。
大司农却微微一笑道:“橍芝,你又怎么知道圣祖爷真的驾崩了?”
“袁叔叔,您的意思是……”
袁震是今年年初才成为镇国战士,在此之前他是没有资格进入了长乐宫拜祭那座黄金梓宫,
不过他距离帝国核心统治阶层的距离并不是那么远,所以当然也听说过圣祖爷的遗骸就安放在其中。
虽然他不知道“黄金马桶”这个设定,但是稍一联想就能得出了让他惊讶万分的结论——
“难道圣祖爷还活着——难道他就在黄金梓宫之中?!”
“我不能确认这两件事情……”大司农摇摇头道,“正因为如此,我才想进去看看。”
话说像他这样的外臣要名正言顺地进长乐宫的机会真的不多,至于要来硬的几乎不可能。
首先,那里可是西苑皇宫,本来就有禁军守卫——要是大张旗鼓地硬来,那还不如直接造反难度小一点呢。
其次,就算能用一小支精锐部队杀进长乐宫——这可是长乐玄女的老巢,旁边就是太一战团总部——纵然九子战士全上,那都不是这两者的对手。
最后,妙音天女这六十多年来出长乐殿的次数都屈指可数,那么单人偷偷潜入的话,绝对会撞上她老人家——从武力上来讲,大司农不弱于高太后,不过两人开打不就惊动长乐玄女了吗?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大司农唯有借着圣日大典的机会,才能接近那座黄金梓宫。
而他本人的生死安危——别忘了,他的寿命只剩下一年不到了,既然他都要去王者之都侍奉黄衣之王陛下,那何不在死前放手一搏。
“好了,我心意已定,橍芝你就别劝我了。”
大司农一指北一辉道:“你和小北另有要事,等会就出京去吧。”
“袁叔叔,请问您要我们干什么?”
袁震也知道大司农是极有主见的人,不是他这种很多事情不懂的晚辈能劝服的。
他是果决之人,索性不再劝说,反而正色问道。
“干什么哈哈哈……”
大司农突然大笑了起来,不过他的笑声越来越凄厉,到最后就像夜枭啸鸣一般地道:“杀子之仇不共戴天!”
袁震心中就是一懔:“杀子之仇?”
“橍芝,你和克儿可是总角之交,理应替他报仇。如今我无法分身,只好把这件事情交给你们两位了……”
大司农肃容抱拳道:“拜托了!”
废话,他可只有袁克一个儿子,而且他们父子之间有着共同的秘密,感情那是相当不错的。
作为一位经历了丧子之痛的父亲,大司农怎么不会想替儿子报仇呢?
“敢不效死!”
袁震和北一辉也赶忙起身回礼。
“高太后和皇帝要对付我也不容易,肯定从各个战团抽调好手上京,这正是我们的大好机会!而我对你们一个要求——”
大司农恨声道:“把、青、州、杨、家、杀、他、个、鸡、犬、不、留!”
“公子,快醒醒!”
我们袁公子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罗宾那张惶急地小脸,再看了看窗外的夜色问道:“阿宾,天都没亮,你叫醒我干嘛?”
“公子,平克顿探员都走了啊!”罗宾急忙道。
袁克一脸懵逼地道:“他们为什么要走啊?我也没欠平克顿的费用啊。”
“公子,我不知道其中的原因。”罗宾解释道,“所以福叔让我马上来找您了。”
我们袁公子虽然现在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直觉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他立马起床——幸好他原本打算明天一早就去阿卡姆,所以也没有找谁来一发,起得也非常迅速。
等他披上睡衣来到大堂的时候,果然看到几十号保镖正在陆陆续续地走出大门,只剩下几个领头的队长们在和自己的阿福管家说些什么?
这些天袁克也算和这些家伙混熟了,站在二楼的他直接来了一嗓子道:“伙计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这几个小头头回头见他来了,全都摘下了帽子恭敬地道:“袁爵士,早安。”
还别说我们袁公子在这些家伙当中声望还挺高的——除了给钱痛快之外,他的武力值也挺高啊。
这帮糙汉子再见识过他的身手和枪法之后,那都是心服口服。
“现在都还没有到MORNING,我也很不GOOD。”袁克没好气地道,“你们谁给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你了!”
他一指差点被DICKS弄死的詹姆斯·迪恩,因为他敏锐地发现此人的神情似乎有点不对。
“迪恩先生,请你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这个时候离开?”
詹姆斯·迪恩看了看身边同事,犹豫了一下道:“袁爵士,我能不能私下和你说两句?”
“当然可以。”
于是两人来到了他的书房之中,迪恩先生也不卖关子,直接道:“袁爵士,我们撤走是因为接到事务所的命令……”
“迪恩先生,我和你们平克顿可是有合同的!”我们袁公子理直气壮地道,“你们怎么可以不遵守合同呢?”
真是的,这可是资本主义社会,哪有不遵守合同的道理。
“袁爵士,我知道我们有合同。”迪恩先生严肃地道,“所以你想我们事务所都要撕毁合同,这是为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