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两天，两天后你就过生日了，灏儿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我一直记着灏儿的生日，这次也不例外。

    “我想去看星星，以后我变成星星妈妈要第一眼就能看见我。”灏儿眼底暗下去的光亮了亮。

    他的五岁生日好想去山上看星星，看那些亮眼的星星，以前妈妈告诉他人死后就会变成星星看着地上自己关心和爱的人，他想选一个最显眼的位置，那样妈妈想他的时候就可以一眼看到他了。

    “那妈妈在你生日那天晚上带你去看星星好嘛？”我吸了吸鼻子吻了吻灏儿的脸颊开口。

    “好。”灏儿轻轻开口。

    我正要给他盖好被子的时候，灏儿主动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又说了一句话，我的身子一僵，随后闭上眼点点头，一滴泪也跟着轻轻滑落。

    这两天度过的极为漫长，灏儿的昏睡时间就占了一半多，他生日那天脱去了病服，换上我给他买的新衣服，明明买了最小码，可他现在瘦到连最小码都撑不起来。

    “灏儿，生日快乐。”白笙和娅兰都来了，弯腰笑着给灏儿戴上亲手编织的小帽子和小围巾开口，他现在的身体特别害怕冷，更别说夜晚山上很冷，所以明明在我们穿着夏装，他就需要戴着帽子，也是因为化疗，他的头发都没有了。

    “谢谢白姨，谢谢兰姨。”灏儿在她们两个人脸上轻轻一吻。

    “如君，你一个人可以吗？”白笙拉住我有些担忧的开口，她是担心万一有突发状况。

    我点点头，心底却做了一个决定，灏儿这段痛苦的旅程也该结束了，我会亲手结束，不让那些冰冷的仪器结束。

    晚上的山上空气很好，我搂着灏儿坐在事先搭好的帐篷里看着月亮一点点爬上来，接着满天的星星亮了起来。

    “灏儿，你看，那颗星星是牵牛星，那颗是织女星，他们本来是一对恋人，但因为天条的管束，所以他们不得已分开。”我一只手搂着灏儿，一只手指着星星柔柔的开口。

    灏儿轻瞌着眼睛，头也靠在我怀里，呼吸微弱，甚至不仔细感受感受不到，他的氧气瓶在下车的时候就被我撤了……

    “妈妈，傅叔叔人很好，他，他一定也会对你好……”灏儿看着星星嘴里却说着关于傅文泽的话，声音低到可以忽略不计，要不是我离他近我根本都听不到。

    他已经帮妈妈考察过了，那个男人真的很好，他对他都这么好，那一定也是因为对妈妈有情。

    “灏儿……”我喊了一声，却发现是颤音。

    “妈妈，谢谢你，灏儿爱你……”这次灏儿的声音弱下去了就再也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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