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寂寞在唱歌,温柔的,疯狂的,悲伤越来越深刻,谁能帮个忙让它停呢?
天黑得像不会再天亮了,明不明天也无所谓了!
就静静的看青春难依难舍,泪还是热的,泪痕冷了。
程展媚出来酒吧后,就是看到宋书怀这样孤寞沧桑的一面,她的心忍不住刺痛。
她走到他身边只望能给予他一丝的抚慰。
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他。
忽然,宋书怀沉声地说:“利益面前从来没有亲情,我母亲及她的兄弟在公司独揽大权时,他们那像我的亲人,用尽手段也要赢,他们那些嘴脸令人厌恶,而现在我呢?我何尝不是为胜利伤尽我母亲的心,我和他们根本无分别!”
他知道每次瑞木清心以大股东出席会议,凌如烟的心就如凌迟般痛,但他仍然选择拉拢瑞木清心,只因这样他可以在董事会议上拿到优势,他完全把母亲当成敌人,痛宰她来得到胜利,他又凭什么指责凌家人呢?他的行为又有几高尚呢?
展媚温柔地对他说:“你和他们根本不同,他们要争权只是为了私利,但你是为了傲天的利益,目的完全不同,怎能一概而论呢?”
书怀只是苦笑着:“目的不同,但手段一样也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展媚为他感到难过,和親人对敌的感觉并不好受,家人应是带给他温暖,但他的家人却只会带给他无奈、敌意和痛苦,那种斗争使他力竭筋疲,无比寂寞。
展媚无限感叹:“親人总是令你无奈又痛苦。血缘令我们摆脱不到他们的纠缠,但他们的行为却令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