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洛没有想到叶霜会对着他大吼,更在酒店咖啡室里大叫我是妓女,也不做你生意。他即时尴尬地放开她的手,他还要脸子的。
叶霜不顾别人的侧目,那只想不再见到米洛这个贱男人。
她匆匆忙忙地冲出酒店后,走到一个偏僻公园的角落后,忍不住低声地啜泣起来,被米洛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她真的觉得自己很下贱。
一张纸巾出现她的面前,她慌张地抬头一望,发现跟着她的是秦柄。
她以为秦柄是来嘲笑她的。她当红的时候,曾被邀请到秦柄的综艺节目,当时她不满意秦柄安排她的出场次序,当众将手上那杯水倒在他的头上,使他非常难堪,现在他要来嘲笑她,她也没有说话好说。
怎料,他却说:“我望过四周没有记者的,如果你想哭可以尽情哭的。”
本来叶霜已收了眼泪,但他温暖的话语使她又泛起哭意。
她低泣着:“为什么你不骂我?仍要帮我,我以前待你这么差,连我也觉得自己过份,你竟然”
秦柄叹了一口气,温和地说出往事:“前几年你参加选美,是我替你面试的,我记得你说过你的母亲只疼爱有钢琴天份的姐姐,完全不在意你,你觉得一定要出人头地,证明你比你姐姐出色耀眼,故在选美中你会出尽全力争胜。”
叶霜望着他,苦笑着:“就是这种嫉妒心的驱使下,使我变得不择手段,为了拿冠军,我和凌星岳上床,为了告诉我母亲我生活比我的姐姐好,可以住大屋,我甘心做凌星岳的情妇,为了在电视圈里红,我什至要像狗哄凌星岳开心,只因我享受我姐姐望着我那种又羡又妒的眼神,她恨透我过着穿金戴银的生活,那些名牌服装她教三年钢琴也买不起。是的,我很成功令我的母亲及姐姐嫉妒,更不用再看她们的面色做人,但我却变成看另一个男人的面色来讨生活。一开始的时候,我真以为我的美丽可以叫男人为我做任何人,我轻易可以俘虏那些男人,但原来他们只是当我是有贴价钱牌的妓女,我真是蠢,我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