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对他们施压,他们将很快服软,你要演一出好戏给他们看。懂我意思吗?”
“我适当强硬,让他们来求我。”
“就这么回事。”
二人深有默契地点点头,杰罗姆似乎还有难言之隐,眼光闪烁,欲言又止。
凯恩不耐烦地说:“别婆婆妈妈的!直接讲!”
森特先生下定决心,迟疑地说:“你到底怎么认出我来的?难道我有什么地方不够谨慎?对我这种人,知道自己可能存在大意疏忽,夜里睡觉也会吓醒……”
凯恩一言不发,和他对视一会,最终还是摇摇头。
“你藏得足够隐秘,我也没找到什么漏洞。”
“什么意思?”
“就是说,我只能花钱询问‘占星家’,他们还遮遮掩掩的,你都不知道自己的价码有多混账。”
——“占星家”……不就是艾文的手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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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特先生突然感到,所有这些都是预先计算好的,从自己充当诈骗犯开始,就已经落入一个巨大的圈套——还是说命该如此?想到这里,他脸上的神情一定相当古怪。
昨晚死缠硬磨,艾文总算露了脸,还声称“一切正常,完全不必担心”。现在看起来,不知道耍他的究竟是密探和犯罪组织、还是“广识者”本人?明知道问不出有价值的情报,他还是很想跟石脸谈谈,艾文究竟是要帮他,还是仅把他作为道具、完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所谓“代价已经付出”,难道暗指自己才是被利用的对象吗?
无谓地出一会神,杰罗姆被不耐烦的凯恩拉回现实。商量清楚细节步骤,森特先生总算完完整整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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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离开寒风呼啸的高塔,又一头钻进阴冷的地窖。连外套都没换,森特先生已经急着找石脸理论。
“还以为出于商业信誉,占星师至少不会撒谎,原来也不尽然呐!以后有必要的话,我倒想找个更可靠的情报来源……”虽然自己没资格批评这点,杰罗姆还是忍不住酸溜溜地讽刺对方两句。
石脸照例在做脸部体操,听他旁敲侧击的说法,只是张张嘴。“占星师的确不会撒谎,很多言语含义不止一种,我们只要阐述事实就好。别人喜欢怎么理解,这谁管得着?”
“哈!诡辩都理直气壮!我只想知道,还有谁得知我‘通缉犯’的‘真实’身份?难道找个没案底的老实人真就这么难?”
“老实人在现在的情形下寿命不会太长,‘赛门?奥布莱恩’恶贯满盈,反而让‘贵金属’和密探不敢妄动。他们已获悉你有自保的能力,不适合充当随意摆布的木偶。”
“换句话说,”杰罗姆扳着手指,认真地计算着。“用不了几天,在这座充满小人和长舌妇的城市里,我的恶名就要街知巷闻啦——不知道艾文怎么看待‘个人名誉’这回事的?”
“还以为你比其他人高明,”石脸叹口气,感慨地说,“原来也放不下面子,不懂得因势利导……”
“抱歉让你失望。为什么我就不能显得更明智些呢?的确很成问题!”杰罗姆恼火地自言自语。
石脸叹口气说:“狭隘视角的局限吗?别急着争辩,先想象一下这样的存在:
“就像一团闪烁的星云,因为所在的时空没有参照物,体积什么的完全无从度量,‘活着’是它唯一需要确认的状态。从一个时间节点跳跃到另一个,在无垠背景下永恒地游弋……包含无数种复杂完备的人格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