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你啊,斯卡蒂。”领头的猪倌气定神闲,泰然自若,丝毫没有把面前的女子放在眼里,“你难道也想加入我们的宴会吗?”
“挡我者死!”话音未落,斯卡蒂就挥舞着大剑直接冲向祭坛,并激起了满地烟尘。
“很聪明的想法小虎鲸,但是在我让·德拉布尔面前还是嫩了点!”
只见一部分的猪倌在让·德拉布尔的示意下指挥着‘牲畜’们向着斯卡蒂冲去,而他与剩下的猪倌则是在那齐膝深的秽物中吟唱起了另一种咒文,好像要召唤什么东西。
“让开!”只见斯卡蒂挥出一道蔚蓝色的剑气,将面前的冲过来的‘牲畜’们的阵型,从中间撕成了两半。随后再度加速径直的冲向了让·德拉布尔,犹如一只暴怒的虎鲸,试图撕碎挡在她面前的一切。
正当斯卡蒂将要冲上祭台上的时候,周围的秽物和其他的猪倌正与让·德拉布尔融为一体。本着将未知的事物一发现就销毁的原则,斯卡蒂重重的砍向了让·德拉布尔,并将它一分为二;可是为时已晚。
“让你见识下,吾主给我的赠礼吧!”此刻被一分为二的让·德拉布尔已然化成了如同一滩烂泥般的巨大的怪物。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只是斯卡蒂话音未落,那个巨大的烂泥怪物就已经重重的向斯卡蒂砸去。
“呃。”虽然斯卡蒂躲开了这击重锤,但还是被巨大的冲击震飞;还未等她落地那巨大的软泥怪物又挥出了一鞭,重重的打在了斯卡蒂身上。
“咳咳。”现在斯卡蒂被震的全身发麻,一时间丧失了知觉,浑身颤抖的趴在地上;周围的散发着恶臭的畸形牲畜们正一点点的向她逼近,它们浑浊的双眼透漏出贪婪的目光似乎就要在下一秒,将斯卡蒂吃干抹净。
“对不起,我终究没有救下你。”看着落下的餐刀,悔恨的泪水从斯卡蒂的双眸中流出,哀伤的歌谣传遍了这处异地。正当斯卡蒂陷入绝望的时刻;一道道骨白色的箭矢破空而来,将周围的牲畜死死地钉在了地上。随后一个白发少年缓步走来。
“还能站起来吗?”少年问道。
“能,只是现在我无论做什么都已经没用了。”
“你一开始是想救下祭坛上的那个人,对吗?”
“嗯。”斯卡蒂点了点头。
“那么便委托我吧,就算是她的灵魂没入了地狱,我也可把她救出来。”
“真的吗?”
“当然,不过你需要向我白烛葵支付一定的代价。”
“只要你能救下她我什么都愿意做。”此刻的斯卡蒂已经完全的丧失了理智,对现在的她而言只要有人能救下她之锁爱,哪怕是让自己永世为奴她都愿意;就像抓住了稻草的溺水者,明知道那是一根稻草,却还是把稻草当成了他上岸的希望。
“放心我会救下她的。”随后白烛葵化成一道莹绿色的激光,直接冲到了祭坛的中央。
“你又是什么人。”重新变成人型的让·德拉普尔问道。
“我是什么人?这还真是个有趣的问题。”突然一道道莹绿色的光线径直的切碎了,囚禁着斯卡蒂锁爱之人的牢笼;并将其抱入怀中。
“感谢你们没有将她立刻杀死;否则我还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劲。”白烛葵的手上散发出了点点白光,接着他缓缓的拂过面前女子的身躯,将她身上的伤痕修复;“睡吧,小姐醒来之后你将见到耀眼的阳光。”
就在白烛葵在为斯卡蒂的锁爱之人治疗伤势的时候,让·德拉布尔再度变成软泥怪形态,并挥出了双拳重重的向白烛葵砸去;但随后又被白烛葵手中射出的极光蒸发,但很快就恢复了原状。
“你到底是什么人!”
“居然是一只超级史莱姆呢。”白烛葵说道:“看样子常规的方式确实奈何不了你。”随后白烛葵制造出一个光球,将怀中的女子放入其中;接着又拿起,先前被丢在地上的餐刀,割开了自己的颈动脉,巨量的鲜血澎涌而出。随后无尽的鲜血渐渐缠绕在让·德拉布尔身上,将至渐渐腐蚀。
“为什么我无法复原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自己渐渐被蒸发的躯体,让·德拉布尔不禁感到惊慌失措,由古神向其赠与的不朽躯体遭到了无法回复的损害而自己根本没有反制的方法,只能任由这些奇怪的血液将其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