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扶已经抬了王爷的通房,府医叫她一声姑娘是给她留下最后的体面。
“绿扶早上还好好的,怎么就误喝有毒的茶水了,偏偏还在她被抬了王爷通房的时候。”白芷荞清澈的眸子睨着下面的府医,嘴里的话却是说过屋子里所以人听的。
“这……”年迈的府医一时头皮发麻。
他行医几十年大户人家里那些腌渍之事,他见的太多了。
绿扶已经变僵的脸早已铁青,嘴唇发紫,身上没有别的伤,一看就是被有心之人下毒害死的。
慕容楚辞很有深意的睨了白芷荞一眼,心里早已猜到大致的缘由,更是对白芷荞有所不悦,如果不是她硬要抬绿扶做自己的通房,绿扶说不定现在都是活蹦乱跳的。
见白芷荞一副追根刨底的样子,钱雪汐坐在下面一脸不屑的冷哼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到:“哼,我看是绿扶这丫头,平日里太张扬了,此次又抬了王爷的通房,招人嫉妒也说不一定啊。”
钱雪汐的话音一落,白芷荞倾城的脸上勾起一丝冷笑,此时门外几个府兵用担架又抬着一具女尸走了进来,他们井然有序的将那尸体放在屋子中央。
看着这一幕,白芷荞没有错过钱雪汐眼眸里稍纵即逝的那丝冷锐。
进来的府兵对着慕容楚辞行上一礼,异口同声的说到:“属下见过王爷,王妃,钱侧妃。”
就这府兵嘴里喊出的尊称,让钱雪汐心下再次添上一股闷气,该死的对白芷荞的尊称竟然都排在她前面。
慕容楚辞还是不悦的瞟了一眼那又多出来的尸体,眼里满是噬血的杀意,对下面的府兵阴寒的问着:“这又是怎么回事。”
瑾王府一连出了两条人命,慕容楚辞俊逸的脸上这么都挂不住。
他那的森冷的话语,让底下的府兵整个身子忍不住的一哆嗦。
为首的硬着头皮站了出来说到:“回王爷,这丫鬟叫萍儿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吊死在房梁上了,属下从她屋里搜到了这个。”
为首的府兵上前恭敬的将在萍儿房里,搜到的一页草纸呈在慕容楚辞面前。
慕容楚辞接过那页草纸,眉头微微一蹙,府兵见慕容楚辞关注起了上面的内容,一个人便悄悄的退到一边。
年迈的府医上前检查了一番萍儿的尸体,对着慕容楚辞点了点头,算是认同府兵的话没有参假。
明白府医的意思,慕容楚辞看完手里的东西,不耐烦的递到白芷荞面前,那意思在明显不过。
白芷荞意味的接过那张纸,看轻上面的内容,倾城的脸上勾起一丝诡异。
白芷荞一脸探究的看着钱雪汐,玩味的说到:“看来妹妹还真是未卜先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