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还要做些什么别的？这就不是伊丽莎白能知道的事了。

    “坐啊。”

    伊丽莎白侧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

    “是，会长大人。”

    “你还能联系上吧，兄弟会，和纯血会。”公主没有任何的客套，单刀直入地问，“当年你周旋在他们之间，左右逢源，直到事发才投靠我。可我不信你真的斩断了与他们的任何联系，我听说不久前，还有凯里家的人为你洒下大笔的金币。”

    “只有一点点，会长大人。”多丽丝脸色惨白，慌忙解释到。

    “我不是指责你。那么庞大的债务，你卖掉自己也还不清。不想被辗转倒卖，做一辈子男人的玩具，你只能那么做。”伊丽莎白的语气带着丝丝怜悯，“我是想要你对那两个不安分的家伙传讯，让他们安分点。最起码，对那个小姑娘安分点。”

    “可是，这样的事情，会长您亲自做，岂不是更好。他们……他们不一定会听我的。”

    “男人在床上总是很听话。”伊丽莎白说。

    “……”

    一阵沉默。

    “好。”终于，多丽丝点头。

    “但是为什么呢？”她忍不住问，“既然这样，为什么要送她去上学？”

    “因为……学苑豁免法。”

    多丽丝耸然一惊。

    神圣莱茵学苑是聚集了帝国诸多人才和年轻的下一代贵族的重要学苑，里面的每一个人对帝国的未来都弥足珍贵。为此，专门通过了学苑豁免法，其用处，就是规定凡是身处学苑的学生，在学苑里不能受到任何危及生命的伤害，任何人，都无权在学苑里动用武力伤害学员。而任何胆敢违背此条禁令的，都将受到帝国全体骑士团的最高通缉，无论是谁，哪怕逃到天涯海角，也要被抓捕归案，在拷问后，所有参与者，都要一并处死。

    是啊。在公爵府，雪莉无非是一个不普通的，被买下的最低贱的卖身侍女。按照贵族法律，只要交出一笔钱财和杀死她的杀手，任何贵族都可以不触犯法律指示手下杀死她。而一旦去了学苑，一切就不同了。

    “可……为什么……谁敢……”

    “那是一道火焰啊。名为复仇的火焰……自从她的母亲为她而死……那道火焰，就再没有熄灭过。”

    伊丽莎白公主喃喃自语。

    “所以雪莉……她绝对不能出事……那是她最后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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