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发疯似的扑向孙凡：“孙凡你做了什么啊！”

    她的抓挠无济于事，孙凡反应很快，一下子就抓住她的双手控制住了她。

    然后，她又哭泣起来，无力地坐倒在地。

    孙凡不知为何，此刻没有产生一丝情绪扰动，不知是不是愤怒达到极致产生的平静。

    放在以前，他是最不忍心见这女人哭的，她始终是需要当他的小公主的。

    “李鹿，说说，到底怎么了？”现在孙凡平静的语气，也能给人带来压迫。

    “呜呜……主人……”在李鹿的哭嚎中，孙凡听清了这两个字。

    主人？

    他蹲下来，问道：“什么主人？”

    “狗……”角落里的烂泥胖子使尽力气，发出了这个字眼。

    “主人！”李鹿停下哭泣，挂着泪爬向胖子。“太好了，主人！你还活着！”

    此情此景，孙凡已经彻底明白了。他想起了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人结婚多年的妻子其实是别人养的宠物，连结婚这件事都是奉主人之命才进行的。

    李鹿心急如焚地找通讯设备找急救，已全然忘了孙凡出场后让她产生的窘态。

    “是这样啊……”再无怒意的男子缓缓走到女人身后，一击手刀透传了她的心脏，喷涌的血染红了四周。

    女人最后吐出几个字：“只是主人的任务罢了……”其唇动像是在执行最后的大脑命令一样机械。

    孙凡本不想被溅到血，但他觉得，要亲手断送李鹿内心的热流，才能消解愤怒膨胀过度产生的报复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