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安安心心在那个牢笼里做他的金丝鸟，她没有更好的选择。

    乔志勇唇角轻勾，吩咐秘书下午的会照常进行。

    秘书一怔，“乔总，不是已经取消了吗……”

    “开不开会什么时候轮到你帮我做决定了？”

    “我，我这就办！”

    秘书一头冷汗退了出去。

    大老板这几天就好像内分泌失调，整个人阴晴不定，让人摸不准他的脾气。

    ……

    程珊把苏念约到一家小小的日料店，这里最出名的就是海带鳗鱼饭，在很多美食网站上独占鳌头。

    “别看这个店小，平时还很不好预约座位呢！”程珊轻笑着，将鳗鱼饭推到苏念面前，“尝尝看！”

    苏念环顾四周，店铺装修的清雅舒适，面积确实很小，但除了她和程珊就再也没别人了，不像传说中那么火爆啊。

    “我付了老板好几倍的钱，今天包场了。”程珊笑道。

    苏念一怔，轻声回应，“程小姐，其实随便吃点就好，不用这么隆重……”

    “那怎么行？”程珊一扬眉，亲自给苏念倒茶，“招待贵客，当然要用最好的。”

    “我不是什么贵客……”

    “苏小姐，跟我还有什么好隐瞒的？”程珊的笑容意味深长，“您跟乔总的关系……没有那么简单吧？”

    苏念低下头，两只小手不安的绞在一起。

    “您放心。”程珊满脸诚恳，“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没有恶意。我嘴巴很严的，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我心里有数。再说要是我真的把这事抖落出去，得罪了乔总，我还要不要在公司里混？”

    苏念抬眼看她，程珊是那种美艳而世故的女人，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花。

    “程小姐，”她低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乔总……”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知道乔总曾经冲冠一怒，为你摆平学校里有人污蔑你的帖子。呵，就算他保密做的再好，也有蛛丝马迹可寻。”

    “其实你跟他的事，公司里几个高层都多多少少知道些，只是不说破罢了。”程珊笑笑，“而我，你也知道，我是方晋阳的师妹，平时听这些花边新闻听的也不少。”

    苏念咬住嘴唇，面前的鳗鱼饭也没动两下。

    “苏小姐，快吃啊，凉了就不好了。”

    苏念还是没动。

    她知道程珊找她不是为了吃饭，而是另有目的。

    半晌程珊放下筷子，静静看着她，那双眼似乎能把人看透。她笑了笑，沉下声音道：“要是我不把话说明白，苏小姐这顿饭恐怕吃的就不安心了。”

    “对。”苏念点头，“有什么事还是直说吧。”

    “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苏小姐，你知道我跟邱若雨在竞争销售总监的职位，我希望你能支持我！”

    “什么？”苏念一愣。

    程珊竟然要她的支持？

    她不是知道，乔志勇是力挺邱若雨的吗？都已经这么壁垒分明了，还有必要让她来趟这浑水吗？

    苏念沉默许久低声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能不能讲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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