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我对他的感情，那你更应该明白，我不会帮你们的。”苏念轻笑。

    程珊有些吃惊，她以为苏念只是个任人拿捏的小白兔，脾气好，性子软，重感情，她只要随便挑拨几句，她就可以被她当枪使。

    原来根本不是这样。

    这小女人有她坚守的东西，也有她倔强的一面。

    “程小姐，谢谢您的款待。”苏念从钱夹里抽出两张钞票放桌上，这顿饭AA制，她不愿意欠别人的。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苏念看看她，“我们今天的见面，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也希望你能遵守诺言，不把我跟乔总的关系透露出去。”

    “苏小姐……”

    “其实就算你说出去也无所谓。”苏念淡然的笑笑，“大不了我换个工作，对志勇来说，这也只是个小风波，他完全可以平息。但到时候恐怕你就会像你所说的那样，在公司里混不下去了。”

    程珊呆愣在原地，她似乎有点明白，乔志勇为什么会把苏念留在身边三年了。

    苏念走远后，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呵，连这么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你还怎么当销售总监！”

    程珊一怔，抬眼看到方晋阳从门帘后面走出来，嘴角勾着略带嘲讽的笑容。

    “学妹，”方晋阳倒了杯茶，“以前在学校里你可不是这样！你雷厉风行的，没有你搞不定的事！”

    程珊轻嗤，“那不都是以前嘛！”

    “就算在乔氏你也很优秀啊！”方晋阳看着她，“怎么今天被一个小丫头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珊慢慢吃着面前的鳗鱼拌饭，忽然吃出一根鱼刺，扎了她一下，她脸色一变。

    “这么好吃的鳗鱼饭，谁会想到里面有根小小的刺啊。扎的我生疼！”程珊似乎颇有感触。

    方晋阳笑了笑，知道她说的是苏念。

    “没错。”他点点头，“温柔、恭顺、乖巧，这些不过是她的保护色，实际上她是个独立坚强，有脑子有性格的女人。呵，跟乔志勇真配！”

    “现在明白乔总为什么会留她这么久了吧？”程珊看看他，“是不是在你们男人眼里，对这种小女孩都特别有保护欲？”

    “女人柔弱一点，不吃亏的！”方晋阳勾唇，“但男人不光喜欢柔弱的女人，更喜欢聪明的女人！这个苏念就很聪明！”

    “呵，再聪明，终究也是个女人。”程珊冷笑。

    方晋阳听出她话里有话。

    “什么意思？”

    “她很在乎乔志勇，看来跟他是玩真的。”

    “你确定？”方晋阳眼中冒出精光，“那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我还以为她跟着乔志勇只是为了钱，没想到她是玩儿心……呵！”

    “不管她玩儿什么，她不肯跟我们合作啊！”

    “你谈过那么多单子，合作哪有一次谈成的？不都是慢慢来嘛！”方晋阳神情狡诈，“只要继续在公司里散播乔志勇和邱若雨的谣言，我就不信这小丫头还能沉得住气！”

    “还要造邱若雨的谣啊？这……”程珊为难，“我看这小丫头不相信。”

    “谣言说一万遍就成真的了，这点道理你不懂？”

    程珊低着头，不说话。

    “程珊，这个销售总监你是最有资格的，但乔志勇为了对付我，硬生生把邱若雨推出来，成了你最大的阻碍。这口气你咽得下，我可咽不下！”

    “我明白了，师哥。”程珊看向他，“我会再找苏念谈的，总监这个位子，我一定要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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