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程兮兮，谁还跟她有这么大的仇！

    说曹操曹操到。

    程兮兮的电话打了进来：“杜千羽，你能红，我就能让你黑！”

    说完啪地摔了电话。

    舆论继续发酵，一群键盘侠好像找到了乐子……

    杜千羽没钱。

    她买不了热搜、买不了水军，只能靠两只手，一条一条地回复、澄清。可这根本就是杯水车薪，起不了任何作用。

    国贸站到了。

    杜千羽下车，走进炎炎烈日里。

    天泽大厦。

    杜千羽溜达了几圈，所有电梯按遍，愣是没找到通往18层的入口。只好求助前台：

    “请问，我去1801应该从哪里上？”

    “1801？”

    漂亮的前台姑娘明显愣了，上下打量了杜千羽一番，眼睛里写着五个大字“你开玩笑吧”。

    “是杜小姐吗？”

    这时，旁边走来一个身高腰细打扮干练的高管样女子，声音像播音员一样标准。

    “嗯，我是杜千羽，你好。”

    “跟我来。”

    两人绕过大厅，走进后侧一扇隐蔽的门内，原来这里还有一台专用电梯。

    一路上，杜千羽被各种窥探的目光盯着，三三两两窃窃私语，看得她好不自在。难道是因为微博上被黑的事？她心里纳闷。

    “杜小姐一定不理解大家的反应吧？”

    “奥……”

    当然了！

    “别介意，18层是霍总的专属办公区域，除了集团高管和重要商业伙伴，很少有人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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