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身不由己
想要公平？给你！
“霍大总裁，我虽然没钱没势，但从来不喜欢欠着别人。是您亲自动手，还是我代劳？”
杜千羽怒视。
你霍天泽不是狠辣吗？我杜千羽也可以！没有谁天生就比谁低一头。
豁出去了！
任凭杜千羽一遍一遍给自己洗脑，无所谓无所谓无所谓，但此刻她还是诚实地颤了颤。
“你注意一下，不要过头儿了……”
杜千羽莫名紧张，也许是两人离得太近，空气不够用了。
霍天泽完全没有理会。
“赶紧的，别···别墨迹···”
杜千羽声音有点颤抖，如果注定躲不过，那她宁愿来个痛快的。
闭眼，等着。
“以为闭上眼，这一切就不存在了吗？”
太可恶了！
他的大脑在不动声色地分析着她的一切，精确，高效。
如果是朋友，这简直让人爱惨了；但如果是敌人，恐怕会被恨惨了。
所以他才是霍天泽，有那么一瞬间，杜千羽希望自己能像他一样杀伐决断，这样她就能痛快地报仇了，程德洪、罗美玲、程兮兮、还有钟恺···不，最好时间能够倒流，她的妈妈还是那个众星捧月的富家千金，外公还是那个风趣睿智的商场大佬。
所有的钱都可以不要，只要，人都整齐。
“时间不会倒流，事实不会消失。这个道理我懂。”
她太懂了。
不用他教。
杜千羽越想越气，她打算一会儿就辞职，不干了。
“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