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眉毛眼睛的弧度刚刚好，萌爆了！

    但杜千羽现在可笑不出来。

    “这个说来话长……”

    何况还是丑事。

    “有话直说，不要那个这个的，说来话长那就长话短说，我的时间很宝贵。”

    霍天泽倒是催上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喜欢模仿杜千羽说话，从用词到语气……

    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是严肃的生气的，毕竟时间真的是金钱！

    但杜千羽却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了期待。

    好像是一种圈套已经下好就等猎物跳下来的感觉，一种再放点儿诱饵就能让鱼上钩的迫切。

    不怀好意！

    但你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我早就和程家断绝关系了，而且结下了不共戴天的梁子，说出来怕脏了你的耳朵！所以，你记住结论就行了。”

    杜千羽索性跟他摊牌，先拦住再说，绝对不能让程德洪借上这股春风，要不然以后他不得上天？！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霍天泽终于露出了得逞的坏笑。

    什么意思？

    难道他早就知道杜千羽和程家的关系，只是一直假装无辜？

    那他还和程家合作！

    这是要公开宣战啊？

    “你说明白……”

    “所以你更要去见证一下了，要知道，不是所有的合作都通往双赢，有时候是大鱼吃小鱼，小鱼死在鱼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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