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蝶衣对着书生尽量温煦的口气问道:“呐,如果你保证不再大吼大叫,我就解掉你身上的定身咒,如何?”
书生眼睛使劲的翻,咕噜噜的乱转。
“你倒是说话啊!”许久等不及一个回答,蝶衣怒了。
拜托大姐,她施的是定身咒,当然包括不能开口啊!化成冰雪附着在从窗外偷渡进来的一根枯枝上的胭脂,看起来就像开放纯白的冰凌花,此刻正两眼黑线的看着气傻的蝶衣。
“哎你!”望着书生眼珠子乱转的样子,恍然大悟道:“对哦,忘记给你解咒了!”蝶衣陷入沉思,一会就想了个好招。“这样吧,若是待会你乖乖听话我就替你解除定身咒,负责就让你这么一直不能动!”蝶衣威胁道:“服从命令就向上看!”
书生胆敢不从,眼睛使劲向上翻。
蝶衣打了个响指,书生立刻就能动了。
“鬼啊!”然后抓起蝶衣的手狠狠的咬下去。
“啊!”这次不是书生大叫而是蝶衣大叫了。
等蝶衣再次从疼痛中回神来时,书生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
“别让我再抓住你!”放下狠话,蝶衣消失不见。
早在书生逃跑到时候,胭脂就毫不察觉跟着追了出去。
这个书生有点意思,竟然让蝶衣吃瘪,想想蝶衣气的大叫的脸色,比墨还黑。
书生一路逃跑宛若吃了兴奋剂似的,终于脚不停歇的逃般若寺十里开外。
胭脂一路跟着差点出了森林,幸好收脚快,负责又得尝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想想遭受的那些嘴,现在为止仍心有余悸。
低头一看,胭脂捡起一个账本,大概是刚刚书生跑的太急不小心遗下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