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晴送王月轩回到水木山庄。路上王月轩在音像店里买来两张影碟,在无聊时正好可以虚度半日光阴。
乡间的土路上微风习习,吹得人好不惬意。站在水木山庄的门口,慕容晴说道:今晚我就送你到这里,明天我再来。
嗯,你去哪里……王月轩正想问慕容晴去何处休息,却觉得这句话问得实在不合适。
我去镇里呀!因为现在毕业了,我回妈妈的店里住,一边帮忙处理店里的事务也好方便一些。慕容晴说道,那早点睡啦!车马劳顿怪累的!
简简单单地洗漱完毕,躺在整洁的床上。樟脑气息混合一股淡淡的阳光气息,把王月轩拉进了沉沉的梦乡……
一夜安眠。
当王月轩一觉醒来正开双眼,发现窗外天色已然大亮了。轻盈地蹦下床去,把床铺收拾整齐了……在水木山庄毕竟是客人,屋子里弄得一团糟可不应该。
刷牙洗脸。嘴巴里还带着牙膏的清新气息,王月轩来到楼下,双手在胸前一划,念动口诀。随着一抹金色光芒闪过,长剑立时显出。
听说月易门的隐器诀可以隐藏剑器,那样带着兵刃来来往往的不至于惹来麻烦。可是剑器隐藏之后究竟是跑到哪里去了?总不会像孙悟空的金箍棒那样藏在耳朵里吧?王月轩这样想着。
长剑挥出,展开一套烽火连城剑法。记得那还是王宽哥哥教会自己的,没事时总拿出来温习一遍。只是全套剑法共分为二十一式,但只有前九式是有剑招的。其余十二式只有口诀,没有招式。传说只有月易门第一代弟子的十大高手练成了二十一招剑法,第二代弟子中也只有王宽悟性最好,至今已学会十一式。
拉开招式,剑法使得滴水不漏。前九大招式已然成了王月轩的开价本领,修为远在太极剑之上了。一套剑法使完,王月轩似乎对自己的早锻炼十分满意。
收剑已毕,从屋子里取来钱包去镇上吃早点。昨晚来水杉镇时间已晚,来不及在镇上多走走。只找到一家早点铺。
坐在店铺的大堂里,王月轩要了半斤千层饼、两个素菜包子、一碗稀饭,统统堂吃。服务员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才去柜台窗口登记,大约是看到这个子不高的男生居然要了那么多点心,觉得难以置信吧?王月轩也笑了……习武出身若是填不饱肚子,只怕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一会儿,服务员端上早点,王月轩没到二十分钟就扫荡干净了。吃饭快、走路快、睡觉快,仿佛成了他最具标志性的行动法则。
去看看慕容晴说的那个道观吧,王月轩心道,宽儿哥哥叫我去拜见的陆柏陆老师就住在这间道观里。于是慢悠悠地沿着小镇的主干道走了下去。
水杉镇是一座不大的镇子,才花了二十分钟王月轩就由东头走到了西头。虽然正如慕容晴说的那样,镇上的店铺商家都一应俱全,但见不到大都市里常见的繁华景象。
那间道观就在镇子的西头,门楣并不雄伟,和普通的住家没什么两样,却打扫得一尘不染。门上的匾牌写的倒是正宗烫金的隶书,三个大字水云观在阳光的照耀下相映生辉。
王月轩站在门口,正在考虑是不是还得买一些像样的礼品登门拜访,道观的门却径自开了,从门里走出一个小道士。见那道士和王月轩差不多年纪,一身灰色道袍被精心浆洗过,略显陈旧但很干净。一脸书生意气的模样,若是脱下道袍更像是个大学生而非道家弟子。
无量寿佛!公子可是姓王?道士开口问道。
是啊,这位小道长怎么知道的?王月轩道。纵然王宽事先可能和陆柏老师说过自己要来的事情,但自己初次登门就让这位看门的小道士认了出来,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是这样,早先几个月王宽师兄把公子的相片寄给家师,说这就是他找到的有缘人。师父说,今天这位有缘人就会登门造访,要我出门恭候的。不想才一出门就遇见了。小道士说着把王月轩让进道观,师父说请公子去喝一杯茶。
王月轩跟着小道士一起进了门,边走边问道:呃,小道长名叫云峰是吗?堂兄王宽一直跟我提起过你。咱们年纪差不多,以后你我就直接称呼名字吧!你叫我公子,我叫你道长,也怪麻烦的。
好啊!王公子……噢不,是月轩兄!这边请!云峰欣然道。
两人来到正堂,三清祖师的泥塑坐像油漆一如刚刚刷上的一样,熠熠生辉。香炉里插着三柱高香,袅袅烟气徐徐升起,如古筝上的琴弦一般让人忍不住想拨弄一声。
穿过正堂,来到后院。一棵高大的柳树矗立在院子的中央,东西两则各建四间厢房。云峰把王月轩领进左手第一间厢房,对屋子角落里一位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的老道低声耳语两句,老道颔首微笑,吩咐说:好,你先去沏一壶好茶过来。我陪王居士聊几句。
云峰转身离去,老道这才睁开眼睛。王月轩私下打量了屋子,发现除了一张硬板床以外,还有一张供桌,供桌旁的神龛上供奉着一座小小的木质雕像。雕像上半身是女子身形,下半身则是蛇尾……赫然是女娲娘娘的雕像。
坐吧!月轩。宽儿终于把你找来了。老道说。递上身旁一个蒲团给了王月轩,王月轩同样盘腿坐下。
陆老师您好,我是王宽的堂弟。这次就是他介绍我去水木山庄的,说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需要我找。王月轩说。仔细看了看面前的陆柏,虽然已是白发苍苍,但二眸子仍然神采奕奕,显然身体颇为俊朗。
是,我都知道了。陆柏慈祥地说道,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匪夷所思,而其中的关键宽儿也所知甚少,是以在介绍你来这里时,还担心你因为误会他不以事情相告,对这一起事件袖手旁观呢!现在看来他是多虑了。
王月轩也笑了:我和王宽是好兄弟,也是朋友。世间原来就有很多秘密,这些秘密本是极少数人才能一窥究竟的;纵然是一个能洞悉此中秘密的人也未必能把它公之于众,毕竟就像堂兄说的那样,天机不可泄露嘛!
陆柏竖起大拇指说:不错呀小伙子!宽儿有你这样的好兄弟算值了,见识能如此深刻,看来他没找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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