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囊,坐上飞机飞回了上海。休整输日,总算过上了安静的寻常生活。正如王宽说过的那样,北野之行成了王月轩此生最难忘的经历之一了。
周末,在小区里的绿化带里逗弄着小二黑,平静的生活一样很有趣味,只是王月轩心里多了一份期待。那个很重要的女孩究竟会以什么样的形式走进自己的生活?
想着心事,脚边的黑猫却仿佛嗅到了什么,箭一样地蹿了出去。
嘿!小二黑你干什么?王月轩跟着黑猫跑了出去,七扭八拐地绕过一辆辆停泊着的轿车,远远地见到二十余米开外的地上,一只小小的篮子里,小二黑正舒舒服服地蜷缩在里面。旁边,一条熟悉的身影,弯着腰抚摸着黑猫毛茸茸的身躯,小二黑还十分享受地喵喵直叫。
晴……晴儿?王月轩脱口而出。那条身影像极了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慕容晴。
姑娘回过头来,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这是你养的猫吧?很可爱哦!
嗯!我叫王月轩,它叫小二黑。王月轩上前抱起小二黑,抓起猫爪子向姑娘挥了挥道,来,打个招呼吧!一句话就把女孩给逗乐了。
我叫慕容晴,很高兴认识你姑娘大大方方地伸出手来握了握猫爪子,也握向王月轩。
嗯!很高兴认识你!王月轩笑了,心道:前世,我们是好姐弟。这一辈子,轮到我来照顾你了!
接下来的故事也用不着小生我多罗嗦了,那以后我请堂弟王月轩喝了一顿酒,他把这段关于旅行的故事跟我详详细细地讲了一遍,并口口声声说要托我写一部长篇小说出来。
工作量可不小,没有十万字怕是讲不清整个故事呢!我喝下他敬我的酒,说道。
老兄说的哪里话?千余字的散文我写得比你好,小说一道你强过我。我看好你噢!王月轩依然是漫不经心地说道。
对了,慕容晴这个姑娘是不是还继承了她前世所有的种种特点,比如性格,还有她那道厉害的催眠术?我问道。
催眠是过去的事情了,不过能在一门电脑游戏上做手脚让我催眠,也算是够厉害了,要知道姐夫谢添锦都没有办法解去这道催眠术的。现在水木山庄的事情解决了,催眠术也自行破解,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噢?难道你不怕时至今日都还在被催眠的状态中?要知道那可是恐怖了,眼前的一切都是催眠者营造出来的假相,而你自己却以为遇到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我说道。
王月轩却丝毫不以为然:就算现在我是在做梦,也是一场美梦。至少让我遇上了那么可爱的女孩子。
我拿起桌上的汤匙,在王月轩脑袋上咚地敲了一声:你小子中毒不浅了!对了,你裤腿边上的桃木剑是师叔陆柏送给你的吧?
是啊!你总是把这件工艺品吹得神乎其神,还说能克制一般的邪灵。真得那么神?
我点头说是:那么你拜了他老人家做师父了吗?
这个倒没有。怎么?还有什么讲究?王月轩好奇地问我。
我只有摇头叹息:他送你这柄木剑就是暗示你,说有心想收你做徒弟的。那样咱们师出同门,还能做师兄弟呢!
王月轩笑着说道:唉!早知如此我真该拜他老人家一拜,只是长久以来我都是信佛的,月易门却是道家一路,恐怕我此生是无缘了。
人各有志,缘分也不好强求。接下来你大婚那天可记得请我喝一顿酒!我说道。这记竹杠我可敲定了。
一定!王月轩说完,擦了擦嘴巴。
记得那天我离开上海时,哥哥你帮我测过一个字,旅行的行字,左半边双人旁,那个对我很重要的人就是慕容晴,我猜得没错;只是那个于字,你说是我该遇到的一个男人,纵观整起事件,好像很多男人都在其中起到了关键作用。不知道这一个男人究竟是谁?
我却故作神秘地说道:照例说,这件事里陆柏、云峰都是男人,至于哪一个才是整起事件里那个很重要的男人,就交给你自己去猜想吧!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其实我想把这个很重要的男人说成是自己的,只怕你又骂我咯!
王月轩拿汤勺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笑道:岂止是骂你,我还打你呢!
测字只是一种文字游戏,不能当真的。不过,兄弟你就不觉得奇怪吗?一路上我好像对下一步会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包括你刚到北野市,我发给你的那封电子邮件介绍你去水木山庄,以及接下来的三道锦囊妙计,或许你早就奇怪为什么我能事先知道那么多即将发生的变故了。
的确,不过你总说天机不可泄露,像哥哥你这么神通广大的人自然有很多让人猜不透的地方,包括这些未卜先知的奇术。
我们俩相视一笑,个中滋味尽在不言中。
酒后,我和王月轩漫步街上。路边的音像店里放着萧亚轩的《幸福的地图》,王月轩跟着一起哼唱着,自我感觉倒也不错。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幅幸福的地图,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回到你身旁。或许,自从那段离奇的故事以后,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也注定要来到他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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