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老者走后,杨叔抄着手说道:“瓮中捉鳖,需要要引子啊。”
从老者的讲述中我们就发现了端倪,为何在场的人那么多,乌龟只攻击张老板儿子一个呢。乌龟与他们家,一定有什么渊源。
“师父,您是说张老板?”老黄说道。
“当然是他了,怎么你想去啊?”杨叔没好气的说道。
老黄挨了训斥,颤笑一声不再说话了。
张老板不在跟前,中午的时候返回省城去了。不过这不是主要问题,杨叔自有办法。
在老者走后的不大一会,果然有人把饭送来了。零零落落有七八个盘子,鸡鸭鱼肉自然必不可少。扣肉,肘子也有几大碗,果真是硬菜。
三个人吃饱喝足之后,杨叔和老黄在院子里布置起了阵法。阵法的来历我看不清楚,应该是困灵阵的一种。我见帮不上什么忙,就在院子里转悠了起来。屋子的背后是座山丘,高而不险。院前的水潭四周长满了树,夏天的时候想必是绿油油的一片。背山环水,果然是个适合居住的地方。
我最不习惯的就是看着别人干活,看着他们二人忙忙碌碌的,我干脆回了灵堂。找了个舒适的椅子坐下,掏出了香烟点燃了一根。整整一个下午,他们都在院子里转悠。无聊至极,干脆躺在椅子上打起了盹。
等他们忙完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张老板在四点左右的时候赶到了小院。他到的时候问杨叔需要他做些什,杨叔说现在不需要晚上的时候才到他出场。他应了一声,便出去了,说是安排下午的酒菜。
他能来其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过却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是他家里的事。首先可以肯定一点,他还是一个有良知的人。
众人吃过饭之后,杨叔开始安排注意的事项。由张老板在院里的椅子上坐下,而我和老黄在他的周围埋伏起来,注意突发的事件和保护他的安全。而杨叔进了灵堂,不知道去做了什么。
时间到了晚上的八九点钟,杨老板按着杨叔之前的吩咐,气定神闲的喝着茶。他倒是爽了,还有热腾腾的茶水可以喝。而我和老黄可就享受不了这种待遇了,只能在原先的鸡窝里蹲着。还好鸡窝的蓬草铺的够软,不然这大冷的天非得冻坏了不可。
最可怕的事不是面对可怕的事,而是明知道事情的可怕,却不得不等待的过程。张老板时不时的看看门口的水潭,时不时的看看鸡窝里的我们。我们的眼神何尝不是在张老板与水潭之间,来回的交换呢。
看着看着我自己便开始乱想了起来,如果不是在冬天,如果不是在这样一种环境之下,如果身旁的不是老黄而是一个心仪的姑娘。从这个角度,在这风景优美的山林里,是不是别有一种不一样的风味呢。
远处传来的轰隆隆的声音,打断了正在心猿意马的我。我和老黄赶紧往水潭中望去,我看到的是黑漆漆的模糊一片。近视的我还是算了吧,赶紧问老黄水潭里的情况。
老黄的眼神里充满了惊奇,嘴巴也张成了o字形。
“哇,好大的一个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