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小姐……”长宫推门进来看到如此贴近的两个人,膛目结舌,刚准备说什么,一枚细小的针便扎入长宫的腹部,一时间便失去了知觉。
“三”
“她会不会死?”云浅看着长宫倒下去,眉头不禁轻轻的皱了一下。
“四”夜却盯着云浅不说任何一句其他相关的事情。
“这里是云妃宫!”云妃敛起眸子冷冷的看着夜。
“五”夜不为所动。
“你帮我拿到云百炼,我就给你!”云浅的呼吸有些急促,但是神情却是一片视死如归。
夜沉默了一会儿:“六”
云浅抬着头,轻握着的手,慢慢的握紧,似是带着愤恨,发泄一般,慢慢的收紧,只听整个屋子便传来细微的声响,最后云浅抬起手腕,在夜眼前一点一点张开手掌,原本握着的母子胎如破碎的流沙一般缓缓的从云浅的手中流下。
“你逼我,只会鱼死网破!”云浅用力的咬着唇,犀利锋利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射向夜。
几乎是没有停留一般,夜只稍稍一用力,便将云浅整个人压在了墙壁上,动弹不得,彼此间的距离近到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我不喜欢用强的!”这是云浅在有知觉时听到最后的一句话,云浅只觉肌肤被针扎了一下,还没有多大的反应,整个人便陷入了黑暗身体更是如同软泥一般瘫软下去,失去了知觉。
夜反手接住云浅的身体,抱着软如泥的云浅大步迈入了房中……
后宫刚刚经历废太子陷害一案,没过一个时辰却又出现了隗宝殿失窃一案,皇上龙颜震怒,一时间整个皇宫内外戒备森严,连前来上早朝的大臣们也都一个忧心忡忡。
而那些皇子们自然是一步不离的守在皇宫,在隗宝殿一案没有找出窃贼之前,整个皇宫的戒备都不会被撤销。
“这到底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盗走了隗宝殿唯一的母子胎啊,而且现如今几个时辰过去了,盗贼还没有抓到,恐怕这窃贼还没有出皇宫!”朝廷下几位大臣众说纷纭。
“估计这窃贼就是宫内的人!”一位大臣直言说道。
“宫内的人?”温玉宸听到身后大臣的议论声,如黑曜石般漆黑的眼眸更是一片漆黑。
母子胎这种药材,几乎是没人敢使用,估计后宫的那些妃子,就是宁愿死也不会愿意吃进一只虫子进去,自然不会是后宫那些妃子为了美颜而盗取。
那么剩下的便是那些身负重伤,而又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解药,只得用母子胎拖延时间的人。
又或者,有人在用母子胎来害人?
“让夜来见我!”温玉宸低声对着身后的人说道。
不到一会儿,一袭劲装的夜便出现在温玉宸面前,神情依旧是一贯的冷漠,只是面容上从骨子中透露出来的冰冷却依然不见。
“还找不出来吗?”温玉宸压低声音问道。
夜迟疑了一下。
“难道那个人是你?”温玉宸了解夜,夜不会对他说谎更不会对他隐瞒,但是夜这一次却迟疑了,这只能说明偷取隗宝殿母子胎的人是夜。
“是!”
“你受伤了?”温玉宸听后有些小小的惊讶。
一般的人想要进入皇宫十分困难,而偏偏在夜进入皇宫不久,就发生了魁宝殿失窃一案,显而易见这个人只有夜了,夜要母子胎自然是用来延缓生命的。
“当日在狼山时被对方所持有的冰寒刀所伤!”夜如实说道。
“冰寒刀?‘温玉宸听到这句话,整个眉梢都不由挑动起来,这可是他找寻了许久的东西,可是却意外的竟然在这里听到了。
“刚开始属下也不确定,随着伤口的恶化,寒毒的入侵,属下这才敢确定,伤我的那个人,年纪不大,武功比我略差,但是轻功却极好,如果不是对方手中有冰寒刀,恐怕属下也不会让他逃了!”当日在狼山的时候,夜并没有将详细的情况禀报给温玉宸。
因为温玉宸的性子便是这样,要么给他确切的答案,要么就别说。
所以夜一直等到调查清楚才在今天禀报了温玉宸。
“你看不出对方武功的套路吗?”温玉宸唇角的弧度微微上翘,似是在笑,然而却是那种冷酷的笑。
“看不出!”夜说道。
“你下去吧,有什么事来报!”温玉宸最终轻叹一口。
夜吃了母子胎,三年后如果不喝下正确的毒药剂量那便只能死了。
可惜,他还想多用他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