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去取衣裳来。”朱唇轻启，喉间又是一股自成的回环婉转之音。

    林琬音一愣，旋即笑道：“不必劳烦。倒是无忆姑娘，可否听琬音言说几句。”

    “姑娘请讲。”

    “我观整个聆枫阁，似是不爱焚香，不知是何缘故？”

    “琴艺舞技也好，对诗阔论也罢，失其真心便失其真意。古人喜焚香以静心，却不知如此静得的心，浮华且躁，易受影响和控制。”

    “无忆姑娘所言极是。”林琬音莞尔，话锋却是一转：“只不过世间常俗之人万千，怕是并非人人皆能做到如此。”

    “便不必让他们进来。”

    “可若真如此，聆枫阁的美妙仅有寥寥数人能够领略，岂不是一大憾事？”

    见无忆只默然喝茶，林琬音趁热打铁道：“不过琬音现下有个法子。想必无忆姑娘也听说过肥皂一物，较之澡豆只好不坏，比之焚香更是幽若无闻。”

    “姑娘若是想劝我们合作，大可不必如此。”

    “听我说完。”少女再度笑了笑，似是胸有成竹：“小女手上有各式香皂的调味配方，亦研制出了可以抹在身上的各种口味的精油，有美肤美容之效。”

    无忆抬眼：“姑娘与九香阁是何关系？”

    林琬音咧嘴：“我是那儿的东家。”

    二东家也是东家嘛。

    看到阿弗震惊的表情，她终于也有了和那个妖孽世子一样，指着成堆的银票说这些不过是毛毛雨的那种感觉。

    阿弗忽而一脸崇拜道：“原来是姑娘的手笔。阿弗用过那香皂，简直让人难以忘怀。若有幸得见制出它的人，就是死也值了。”

    “是我做的。”

    阿弗满脸难以置信，就连无忆也投去了惊诧的目光。

    “呸呸呸，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无妨。”林琬音只觉得自己笑得快要僵硬了，再谈不拢她的肌肉可能就废了。

    “既如此，便暂且先让姑娘们用着试试。”无忆敛去了眸中的深思，终于松了口。

    “不过我有个条件。”

    “无忆姑娘但说无妨。”

    别说是一个，就是十个她现在也能应下来。有聆枫阁这块招牌，竞争对手就是想超前追赶也力不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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