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脉脉的余辉洒在碧蓝色的泳池中。
初夏,傍晚的余热犹在。
剑宇和雨铃在恒温泳池游泳,看着身伴人儿柔若无骨的身躯,心中闷住很久,是谁把他的女人变成这样,是经历了多少苦难?那个男人是谁?她不说他不会问,她要讲时自然会讲。这个人必杀之。心头起了念头,脸上依然温柔“”,拥住她许久,才上了岸。沐完浴,两人披了晨褛坐于池边软榻。太阳伞下,侍丛送上两杯橙汁。雨铃微一蹙眉。
“怎么,不喜欢这个,换矿泉水如何?”
“好”雨铃若有所思地答着。
“怎么?练了瑜珈,对自己这么苛刻,以前我记得你最喜欢喝橙汁的。”剑宇微笑着说。
“没有,就是习惯了而己。”
那个让他的女人受戒的人,他会让他死得很难看。忍着心中怒火,他脸上依然温存说:“铃铃,我想这个月25日你去狱中看一下余晓光吧。”
雨铃睫毛微微跳动了一下,心头一颤,终于说到点子上来了。这三天,她与他尽情狂欢,就在等他这句话。
“好”她轻声应答。
“你看,我们快结婚了,余晓光的案子是否可以提起诉讼,我请最好的大状,应该可以翻案。”他侧过身凝视着她。
“翻案吗?好”她看上去波澜不惊,没有多少欢喜。
他的女人果然改变了很多,居然能做到不动声色。是谁?是谁改变了她?心中怒意翻江倒海涌上。
“可是……你是说,真的吗?你肯放过他?”她不确信地转头看着他的眼晴。
瞬间他心头笑出来,怒火刹那浇灭,终归还是他的女人,别人怎么改变地了她天生的纯真。
“嗯”他笑吟吟看着她说:“我们都要结婚了,我的大舅子怎么能在狱中。”
“可是……以前的事……”她还是忍不住问。
“爱无对错,米娜爱上别人,那是我的命运,老天不是给了我补偿吗?把这么好的你给了我。”他唇角微勾,温柔地看着她。
“可是她毕竟是你的妻子,你与她情深义重。”
原来她的女人怕他日后反悔。
“情深义重?女人背叛了你,对你还有什么情义?她的身子是别人的那天起,我与她夫妻情份便没了。”
“可是你听我一句,我相信晓光绝不会做这种事。”雨铃辩解着,手捏紧了榻沿。
“男女床上的事,当事人最清楚。我当初要为她复仇,是看在从小起长大的情份,还有……”
“男人的自尊”他补上一句。
“那现在……”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每个人都有她自己的命运,米娜不爱余晓光,也会爱上别人,我跟她始终是两类人。”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紧了紧说:“我现在知道人应珍惜当下,我的当下便是你。”他俯身过去吻住了她的唇。
心和思维扑扑乱跳中被他的滚情蜜意包围,不自觉掐一下大腿,很痛,不是梦。